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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样,他们可有为难我们的意思吗?”一见杨震转回来,夏凯就很是关心地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杨震轻轻一点头:“他倒是答应了把人交给咱们处置,不过……”说话间,他的眼神里有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那太好了,这么一来,咱们总算是没有白来这一趟!”夏凯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但随后便发现了杨震的异样:“大人,可还有什么不妥吗?”
“正是。他虽然答应把人交给我们处置,却提出想让我们归附于他的盖乞部。”杨震说着,眉头更是锁了起来:“这事可不寻常哪。”
“啊?”在旁听着他们对话的胡戈闻言也面露讶色:“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自然是婉拒了他,不过,看他的神情,似乎另有打算。”杨震回想着之前木图在听到自己的拒绝后的神情,心里的不安就更深了一些。
“大人可是担心他们会因此而对咱们不利吗?”夏凯是这些人里头脑最是灵活的,一下就看出了杨震的心思。
“是啊,所以我觉着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儿为好。”话说到这里,杨震又打了个突,他想到了之前木图问他何时离开此地时那有些躲闪的眼神来,这里面的问题就更严重了些。
“不成,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必须尽快想法离开此地……不,不是尽快,为免夜长梦多,我必须立刻离开!”在心里迅速转过几个念头后,杨震已有了最终的决断。随着主意被他拿定,他就已猛地扬起头来,对身边几人道:“你们都听好了,等一会儿……”
大帐之中,木图面色有些纠结地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这模样被刚掀帘进来的儿子乌疆见到后,便有些关切地问道:“父亲,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吗?我们不是已经把察哈尔部彻底歼灭了吗?难道你担心还有与他们亲善的部族前来找我们报仇不成?”
面对自己的儿子,木图觉着也没有隐瞒心思的必要,就笑了一下道:“倒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还有人竟比察哈尔部更让父亲你头疼的?这是什么人哪?”乌疆大感意外地追问道。
“你觉着那位明国的杨朋友怎么样?”木图不答反问了一句。
乌疆顿时现出几许敬佩之意道:“我对他是很佩服,也很感激的。要不是他为我们出了这个主意,我们盖乞部就不会有今日。而他之前又能轻易将脑毛大给擒下,确是个文武兼备之人。除了父亲,我以前还没有如此敬佩过什么人。”
“是啊,这个杨震无论头脑,还是身手,都是这世间少见的,你说我们要是可以把他收入帐下效力,那该有多好哪。”木图也不禁附和似地感叹道。
“啊?原来父亲是打的这个主意,那何不直接和他说呢?他这次流落到我们草原之上,也必然是受人迫害所致,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如果父亲觉着难以开口的话,就由我来跟他说吧。”乌疆当即自告奋勇地道。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苦笑:“你道我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我早就问过他的意思了。”
“那他是怎么回答的?”其实乌疆从自己父亲的神色间已能猜出这是个什么答案了,但还是问了一声。
“他说他要返回明国去,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即便我可以把部中权力让出一半,他也不肯点这个头。”说到这儿,木图又是轻轻一叹,显得极其失落与惋惜。
乌疆的情绪与其父也没有什么两样。经过这段时日的接触,他对杨震也有了不小的好感与敬意,一想此人就要离开,心里当然也很是不舍,便也陪着父亲一起叹了一声:“哎,既然他是这个心思,那也就没有办法了。”
“是啊,没别的办法了。此人智勇双全,若是成为明国将领,对我们草原来说势必会是心腹之患,既然他不肯为我们所用,说不得只能先行除掉,以防万一了。”顺着儿子的感叹,木图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决定。
图塔之前所言甚是,这么个厉害之人,若是不能将之招揽到帐下,而且他还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那为了将来考虑,就必须将之铲除了。虽然木图也觉着这么做很不地道,但身为一个部族的族长,一个有远大抱负的男人,有时候即便知道这么做是违背道义和良心的,却也只能昧着良心干一回了。
而在听到他这脱口而出的意思后,乌疆却是面色大变,忍不住叫出声来:“什么?父亲竟要杀了杨震?这怎么可以?他可是对我们有大恩之人哪,若不是因为有他,我们盖乞部现在还是那个孱弱的小部族,察哈尔人随时都可以抢掠咱们,我们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呢?”
木图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也不禁愣了一下,这低喝一声:“你轻着些,若是此事被别人听了去,事情可就做不成了。”
乌疆这才把声音压低,但脸上依然一副固执的模样:“父亲,我们一向光明磊落,你以前也总是教我做人要恩怨分明,怎么今日却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来,竟要把我们的恩人置于死地!”
“不错,我以前确实教了你那些,但那时我们只是一个连自保都尚且困难的小部落,自然无所谓。但现在却不同了,咱们有了更高的目标,那有些东西就必须打破。或许现在你还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可是父亲……”
没有让儿子把话继续说下去,木图已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说了。这事,我会去安排的,你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去歇息吧,这些日子里,你也够累的了。”
乌疆张了张嘴还待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不知怎的,这次与父亲相处,他已感觉到了以往所没有的压力,这让他连和父亲争辩到最后的底气都没有了。最终只能低低地答应一声,随后满脸忧虑地退出帐去。
“小子,现在你还不会明白当一个族长必须从全局考虑的道理。但我相信,你早晚会明白其中的轻重,从而做出和我一样的取舍来的。”在儿子退出去后,木图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心里已打定了主意,这几日里就想出个办法来把杨震等人全部除去。
虽然他坚信自己儿子以后总会明白自己的苦心,但至少现在,乌疆对此还是无法接受的。尤其是当他回到自己的帐中,躺在毡毯之上,身体疲惫不堪,可却依旧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时,那种愧疚与负罪感就更重了些。
“我真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父亲手里吗?他们可是我们盖乞部的大恩人,要是这么让他们死去,我的良心只怕一辈子都难以安定了。长生天只怕也不会容许我们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来。可父亲他说这是为了我们盖乞部,我又能怎么样呢?去告诉他们真相,然后帮他们逃走吗?可他们会信吗?即便他们信了,他们又有能力离开这儿吗?”
问题一个个地从乌疆的脑海里不断涌现,使得他不但没有半点睡意,反而更清醒了些。最终,在一番煎熬后,他霍地从地上翻身而起:“不成,我不能就看着他们被杀,我必须去跟他们说出实情!”
打定主意,乌疆没有再犹豫,当即就出帐,直奔向杨震他们的住处而去。
在来到离他们的帐篷还有一小段距离时,乌疆又不禁有些迟疑了:“我就这么去和他们说实话吗?他们会信我吗?还有,他们听了这话后又会怎么看我?”在好一阵踌躇之后,他还是一咬牙,快步来到了帐前,一把就掀开了帘子:“格勒黑,你出来一下,我又话要跟你讲。”最终他还是准备和自己交情最好的格勒黑说出这事。
但帐中却没有传来回应,虽然现在是大半夜的,里面的人应该正在沉睡,可自己都如此直接地来了,又说了话,怎么还没有半点回应呢?
乌疆有些不解地朝帐中一看,随即就愣住了。那本来住着好几人的大帐,此刻虽然黑灯瞎火的,却依然能被他清楚地看明白,里面竟空无一人。不但杨震他们几个不见了,就是本来关在这儿的那个明国商人,也不见了踪影,还有刚被他们拿下的脑毛大,也一并不在这儿。
“这……”乌疆很有些奇怪地看着这座空荡荡的帐篷,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他们都去了哪儿?”
这个问题随着他的目光落到帐外,发现一直拴在帐外的那十多匹骏马也不见后,答案也就明了了:“他们竟不辞而别了吗?”在生出这个想法后,乌疆的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自己该是为此感到高兴,还是忧伤了。但他确信,今日之后,杨震他们就不可能再是他,以及他们的盖乞部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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