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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温存软语与缱绻,待到天将将要亮时,张静云终于睡了过去。
杨震知道在昨夜那一番云雨之后身旁的女子势必会感到异样和疲劳,再加上一夜未睡,如今睡下后更不知何时会醒来,便在起床时小心翼翼地从张静云的身上迈过,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
虽然昨夜他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同样是一夜没睡,但杨震的精神却很是不错,将冬天北京冷冽的空气吸入肺里更是让他头脑一片清明,他知道接下来将是能否把这案子重新控制在自己手中的关键,自己绝不能有一点犹豫与差错。
洗漱之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房中兀自甜睡的张静云一眼,杨震便关上房门,走出院子,直奔顺天府而去。今日一定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做!
“你是说此案很有可能是那些倭人的余孽所为?”顺天府公房之中,荆展昆在听完杨震的推断后,不觉皱起了眉头来:“虽然杨百户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这终究只是你的推测,并无实据哪。这如何能叫孙大人采信呢?”
杨震闻言也一皱眉,有些不快地道:“这么说,那孙大人一口咬定说锦衣卫是此案凶手不也一样是推测吗?”
“这……”荆展昆顿时语塞,确实两者之间并无实质性的差别。
杨震随后又道:“而且从常理来看,也是倭人行凶的可能性更高些。锦衣卫可都是官府中人,要对付一个酒楼或是商人实在有的是办法,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而那些倭人却不同了,他们早已是丧家之犬,别说拿什么正当的法子来对付酒楼了,就是外出都得小心着些。
“而且,他们也很有干这种事情的动机。他们的朋友就是死在‘食为天’酒楼之上,而我这个凶手也没有因此抵命不说,反而把他们的假使节的身份给悉破了,要说他们不心生怨恨是不真实的。
“他们也心里清楚,我这个锦衣卫是他们这种丧家之犬根本招惹不起的,所以便会把气撒到无权无势的酒楼上去。最后,或许荆兄你对倭人还不是很了解,这是一群狼子野心,甚至可说几乎没有人性的家伙,他们向来只求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他们是不会顾及到是否会因此伤害到无辜之人的,甚至是……他们因为之前的事已对我大明抱有极大的仇怨,觉着能造成这种大灾,死伤百多人反而趁了他们的心愿。”
听完杨震这一番解说后,荆展昆也不觉显得有些诧然了:“看来杨百户对倭人认识很深,也抱有不小的成见哪……”这一刻,他都要开始怀疑之前杨震杀那倭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了。随后又自觉失言,毕竟现在他和杨震才是站在一边的,便又弥补地道:“不过你所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我们的问题依然还在,怎么使人相信这把火确是倭人所放?
“即便再合理的事情,要是连凶手都找不到,那就无人会信了。别说在上次之事后京城里还有没有倭人的踪迹,以及他们会否在放了这把火后就已逃离北京。就说他们能在这么长时间里一直躲避着官府的追拿,我们想找到他们也不容易哪。”
这一番话,终于表露出了他的真实意图。他们办案,最终目的并不是将真凶绳之以法,而是能给上面的人一个交代。若是你认定了是倭人放火,可结果却拿不到人,最后也只会被朝廷责罚。
杨震明白他的意思后,也觉着有些难办:“若他们真离了京城,事情确实不好办了。但我以为只要他们尚在北京,就一定能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哦?杨百户何来如此大的信心?说实在的,之前那事也闹得不小,官府方面当时也动用了不少人手,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所以非是下官一定要驳斥你,实在是难哪。”说着,荆展昆又为难地一摊手。
“这个我却是有办法的。”杨震对此早已有了考量,所以听他这么说话倒显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嗯?杨百户还能有找出他们的办法来?”荆展昆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等信心。要知道当时京城可也是动用了包括顺天府、五城兵马司,乃至于锦衣卫的力量去查他们哪,结果还不是被他们脱身了。
杨震一笑道:“当时是各大衙门联手寻人,动静那么大,那几条丧家犬自然会闻风而遁。而且,北京城里近百万人口,要寻几个人不异于-大海捞针,只靠着几百名公人找寻自然困难。但我想到的法子,却要比这个好得多了。”
见他一言就点出了之前找不到人的症结所在,荆展昆的精神便是一振,开始对杨震有了些信心:“那依你之见,我们还能用什么手段找人呢?”
“很简单,官府既然找不到,就该借民间的力量。站在庙堂之上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看清楚江湖之深的。那些倭人既然混入江湖之中,就该找江湖中人去寻找他们。”
“你是说找那些帮会中人找倭人?”荆展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作为正经的朝廷命官,他对这些以武犯禁的帮会中人还是很有成见的。
杨震却假作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坦然点头:“不错。民间的事情,只有他们最了解了。哪里窝藏了什么人,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这就是蛇有蛇路,鼠有鼠路的道理了。”
他所以会产生如此想法,还是受了之前杭州时的启发。那时为了对付安离,他们曾求助于漕帮,而漕帮确实势力惊人,短时间里就帮他们收集到了足够的安离的黑材料。既然在杭州可行,杨震相信在北京也是一样。
虽然不想承认,可仔细一想后,荆展昆就不得不认为杨震的说法有些道理,他很清楚京城的许多角落都不是官府的目光和手脚所能接触到的。
见荆展昆暂时沉默了下来,杨震便也不心急,而是端起茶碗慢慢地喝起茶来。半晌后才道:“荆兄以为我这方法可还能成吗?借助京城的帮会势力来寻找到那些倭人,而后便能把此案给了结了。”
“若真能如此,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我们该怎么找这些帮会呢?”明显,他并未与京城的帮会分子好好地打过交道。这也是受他的身份所限,一个朝廷官员,一个推官怎么能和那些经常犯事的人有太深交情呢?若是此事被上司或是言官们觉察到了,他荆展昆的处境可就很不妙了。
杨震虽然来京城时日并不太久,却正好对此有一点了解,便点出了一个名字来:“林天德。听说此人在京城名声极大,各大小帮会,乃至于一些衙门都得卖他几分面子。荆兄以为找他如何?”
“这个……此人之名我也是听说过的,听说他势力大,脾气也自不小,架子更大……他,会答应帮咱们吗?”
“这个我觉得不是问题,只要他不是笨蛋,就不会推辞。”杨震笑了一下,显得信心满满。
“既然杨百户都这么说了,我自当从命。可是需要我派人去将他召来吗?”
“不,我们亲自去登门求助,如此才能确保他无法推辞。”杨震有些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在这种事情上,这位推官大人怎么就不能放下身段来呢?
虽然心下有些不怎么情愿,但荆展昆终究没有拒绝杨震的这一建议,毕竟比起自己的那点自尊来,案子才是最要紧的。只要能把纵火的凶犯找出来,自降身份也是值得的。
当然,为了不引来太多麻烦,荆展昆还是瞒着孙一正的,只有等事情有了头绪后,才会跟上司禀报。
北京城素有西富东贵,南贫北贱的说法。作为京城里名声极大,跺跺脚都能叫地皮颤上一颤的大豪,照道理林天德应该是住在东西城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可事实上,他却住在北城,那处更多贱役杂流的所在。究其原因,除了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外,也是为了能与那些帮会分子有更好的交往。
所以杨震他们便在这天午后来到了比别处看着要显得寒酸得多的北京北城,找到了那处比寻常屋子足足大了好几倍,显得极其恢宏的林家大宅跟前。
这宅子从外面看除了个阔气和恢宏外就没有其他特色了,完全不见一些富贵人家所应有的布置和精巧。但只要你来到宅子跟前,看到那两只足有一人半高的汉白玉狮子时,便会打自心里产生一种敬畏感来。
当然,这种感觉是不可能出现在如今前来的杨震他们一行十多人身上的——除了他和荆展昆外,莫冲等几人以及几名顺天府衙役也都跟了过来。
正在门前盘桓的几名汉子一见这架势,顿时心里就是一紧,只道是官府上门来拿人了,赶紧面带笑容地迎了过来,只是这笑容里却难免带了敌意与紧张。
不过待杨震他们说明来意后,他们便稍稍松了一下,原来是来求助的,那就好办得多了。赶紧进去向自家老大禀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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