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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云:“食色性也!”
作为满足男人最原始欲望的青楼在大明国各处都落地开花,便是像诸暨县这样的小地方也是一般,软红楼就是本地最为有名的温柔乡。
别看诸暨县在江南并不富庶,但这软红楼却是生意兴隆,就是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过分。究其原因,却只在其总能时隔不久便推陈出新,为有意在此的恩客们提供不同风韵的美人儿以及清倌人。这一手段,不但使县中有些闲钱的男人对此趋之若鹜,就是外县也时不时有人专程赶来一尝新鲜。
在别处青楼,这客人一多,纷争自然也就难免,两三伙人为了一个清倌人或是红倌人而争风吃醋,继而大打出手的也总是所在多有。但诸暨县的软红楼却很少发生这样的事情,倒不是来这儿的客人突然就变得谦让起来了,而是因为这家青楼的后台太硬,一般的恩客可不敢在此生事。
软红楼的后台便是郦家了。别看他家在诸暨有着诸多比如粮油行、酒楼等产业,但最赚钱的却还是这个软红楼。既然这是自家最赚钱的营生,郦家对此自然也是格外照看,但凡有人敢在此生事,他们都会不留情面地将人拿下,送交县衙处置。
而县衙里可都是他们的人,只消一句话,便能叫人吃不了兜着走。几次手段下来,无论是本县还是外县的客人,就再也不敢于楼中闹事了。这就让软红楼更是名声在外,一时客人更是趋之若鹜。
尤其是像如今这个已进入了十一月的冬季,百姓们几乎忙完了一整年的工作,只待过年的时候,这楼里更是客似云来。
当然,这也不代表这儿就一定太平,总有些事端是免不了的。比如现在,两名打手就架着一名身体单薄,衣衫残旧的男子丢出了门去。
虽然那男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不顾自身安危地再次从地上起身,疯了般地向楼里冲去,口中还不断地喊叫着:“你们把我女儿还给我……我那可怜的女儿翠莲哪!”
对于这样的情况,两名高壮的打手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见此人还不肯走,便冷笑一声,再次上前,重重一脚将他踢得滚下台阶。男子的头正好磕在台阶边沿,顿时鲜血就泊泊而出,好不可怜。
见那男子受伤后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其中一名打手这才双手叉腰道:“你个不开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软红楼是谁家的产业。若是再敢来生事的,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到时把你扭送去衙门,定你个强闯民宅的罪名,够你吃上几十大板的。”
虽然旁边有不少百姓都看到了这一幕,但对此大家也都已见怪不怪。每过一段日子,总有些寻找自己被拐卖女儿的家人会根据线索找到这儿来,不然你以为软红楼不时推出的清倌人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这些人的下场往往都与眼前的男子极其相似,不是被打一顿伤心而去,就是被官府捉拿,定罪,再不敢来。当然,以往也有些胆大的前往县衙告状,可结果却落得个诬告的罪名,因为县衙是不可能从软红楼里找出他们所说的被拐女子的。
虽然有人见那男子可怜而面露怜悯之色,但慑于这些打手的武力,以及其背后郦家的声势,却无一人胆敢上前为那男子抱打不平,甚至都没有人敢上前把正自趴在台阶之上不断呻吟的他给搀扶起来。
这时,一个看着有些精瘦的年轻人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几步来到那人面前,弯下腰就将他给拉了起来。那两名打手见居然有人敢管这事,面色便是一沉,不怀好意地看向年轻人,拳头都已握了起来。
不过那年轻人却没有替那男子出头的意思,只是将他搀扶着离开了软红楼的门口,这才停下了脚步,对他小声地说了几句什么。
那男子显然也是被人打怕了,知道自己再去理论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被那年轻人一劝,便点了点头,又恨恨地回头看了软红楼一眼,这才迈步而离开。
“老五,看他模样似乎不会就这么干休哪。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向上面说一声?”其中一名打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不无担忧地道。
“怕个鸟。难道这么个穷家伙还能翻了天不成?要是这么点小事就要惊动老板,还要咱们做什么?”那老五很不屑地啐了一口,摇头转回去了。这天气已有些转冷了,还是待在屋子里更舒坦些。
男子被年轻人带着不断向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诸暨县衙门前。当看到那向外张开的八字墙,以及显得很是肃穆森严的朱漆大门时,他难原来很是坚定神色却有些转变了:“阮……阮小哥,我这去县衙告那软红楼拐卖我女儿当真有用吗?要是衙门不受理可怎么办?要是衙门查了却没有发现我女儿在那儿又该怎么办?”
这是如今大明百姓普遍的心理,不到万不得已,老实巴交的百姓是不希望经官动府的。因为在他们眼中,官府总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更是麻烦的代名词,一旦沾惹上了,就没有善了的可能。
“那施兄你就甘心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在那等地方受苦?你就放心吧,我本就是县衙里的人,知道其中的关节,保管这次县衙一定会帮你讨还公道的。”那年轻人笑着一拍那人的肩头道:“你要是不信我,那就在这稍等片刻,我进去让县衙里的兄弟出来带你去见县令大人如何?”
“去见县令大人鸣冤吗?”男子心里打了个突,但最终还是对女儿的关心胜过了胆怯,点头应承了下来。
那年轻人很是顺利地进了县衙大门,直接就来到了二堂。杨震此刻正在院中舞动着一口钢刀——在上次一行后,他见识了武道上更高层次的对决,心里便不时琢磨着如何提高自身的修为,除了继续勤练清风诀,就是抽空回忆那次的战斗加以揣摩了——一见年轻人,便收了刀问道:“阮五你不是刚去暗查有没有能够对郦家下手的机会吗?怎么才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这个阮姓年轻人便是阮通了。原来,虽然杨晨接受了杨震的提议,打算通过打击郦家的产业来打压对方的气焰,可他们毕竟是官府中人,行事总需要有个适当借口。于是这一个月来,杨震他们就把心思都花在了查找郦家不法事上。
但想找出诸如粮油行这样的正当商铺的问题可不容易,最终杨震把注意力都投到了软红楼上。他也在之前知道了一些关于软红楼的龌龊事,便一直让阮通他们几个仔细盯着,一旦找到机会便果断下手。
阮通见他发问,便是得意一笑:“当然是因为我已然找到机会了……”说着,便把发生在软红楼外面的那场风波给道了出来:“现在那苦主施放就在县衙门外,只要他肯状告软红楼,我们便能动手了。”
“好!”杨震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你这就去见大哥,让他有个准备,我去外面把人给带进来。”
施放有些忐忑地留在县衙外面,见一名公人打扮的年轻人走来,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紧,上前两步道:“差爷,小人……”
“你的冤屈我已知晓,这就随我去见县尊大老爷吧。他一定会为你做主!”杨震很是和蔼地冲施放一笑,便领了他往县衙里走去。虽然一路上有不少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施放,却没人加以阻拦,这让后者心中略安,看来他们说的确实不错了。
二堂之上,杨晨早已等候在那儿,此刻他的心情也颇为亢奋,毕竟今日是有这个决定以来第一次看似有对郦家下手的机会。
在一番询问之后,杨晨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顿时,他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了下来,当即表态道:“施放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女儿当真就在软红楼中,本官就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杨震,这事就交给你处置了,务必要将事情真相查明!若有人当真为非作歹,绝不姑息!”
“是!”杨震便即拱手领命,随后就赶去前面的签押房里调遣人手。这一回可是等候近一个月来首次有机会对郦家下手,杨震自然是要慎重对待了。
很快地,他便点了十多名衙役随自己前往软红楼查看与拿人。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蔡鹰扬、阮通和王海这样的亲近兄弟,另外像寿老四这样随着魏勇一起倾向于杨晨的,也自然少不了他们。
眼见衙门里突然出动这许多人手,包括蒋充在内众人都很是奇怪。但此时的县衙早与以往不同,即便是蒋充这个主簿,居然也不知究竟是因何事会闹出如此大动静来,只看着那些人风风火火出门去,心下略感不安。
当天色暗下,华灯初上时,杨震已带了人来到了软红楼外的街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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