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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你能一直这么听话,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两人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简淮抵着少女的额头,逼迫她与自己相视。
“简浔,你……”
“宁宁,跟他分手好不好?”
然而纪雪宁只是觉得他在无理取闹,瘫在少年身下缄默不语。
楼下密密麻麻传来脚步声,纪雪宁隐约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然而下一秒少年的动作却吓得她面容失色。
“简浔,你给我住手!”
少年脸色苍白,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一手轻易地褪下了短裙,连带着粉白色的内裤也被他扯了下来。
杀了她……
趁尸体还有余温,再把她奸了。
或许第二天来人进卧室的时候,还可以给他和宁宁收尸,最好合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宁宁,你睡下了吗?”
是干妈的声音,纪雪宁蓦地红了眼眶,试图吐出伸进嘴里轻捅的两根长指。
“宁宁?”
尽管门外的女人在不停地轻唤,纪雪宁身上的人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简……浔,不要……”
隐秘的花穴并没有湿润的痕迹,周遭白花花一片,在少年肆意地挑逗下不住地颤栗。
一股酥麻无比的痒意袭遍纪雪宁的全身,灼烫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按揉,不轻不重地磨起花核,任由滑腻的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来,很快被少年晕抹开,悉心地涂在了腿心上。
脑袋被迭加的快感冲击地愈发迷糊,纪雪宁难受地呜咽几声,水润的眸子微张,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纪雪宁,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把你干喷。”
……
暖色调房间时不时传来黏糊的水渍声,少女的唇舌被人紧紧吸吮,浓重的喘息肆意扑打在她颤栗的脸上。
“宁宁,夹太紧了……”
简浔从少女颈窝里猛嗅一口,旋即张开双臂将腰侧的长腿轻轻打开。
“不舒服,你走开,别碰我!”
纪雪宁闷声闷气地抽泣,奈何甬道又兴奋地紧缩起来,热流从深处缓缓流出,很快将简浔的阴茎浇的昂首抖立。
少年轻轻耸动起腰身,推着胯间的肉棒反复碾摩她的肉穴,从红透的花核一路滑到阴道口,少年挺腰往那一戳,翕动的花穴又淌出了些许潮水,噗叽噗叽地作响。
“宁宁,我不想强迫你,但你总让我不开心。”
简浔扶着粗长的鸡巴啪啪打在少女的穴口,有意无意地堵住濡湿的小黑洞。
“下次,等到下次,我要整根捅进去,搅着逼里的淫水,把你肏晕。”
“干死你好不好?”
纪雪宁被吓得哭出了声,濡湿的长发被少年轻轻抚摸着,悉数落下温柔爱怜的吻。
直到少女彻底累晕在床上时,简浔才停下动作,任由胯间的肉棒肆意弹跳。
“宝宝,对不起……”
两人侧卧贴在一起,简浔轻轻安抚怀中人痉挛的身体。
鸡巴依旧肿胀地发疼,只是他无心顾及,依旧满心满眼地看着纪雪宁。
一时的快感在他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他想要的一直是她,也只会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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