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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突起,几个身穿教廷神父服饰的黑衣人破门而入,粗暴的抓住女人和孩子,壮汉怒吼一声朝他们扑了过去,领头的神父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壮汉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抓住女人的神职人员翻手拔出一把匕首一把刺入女人的胸口。壮汉一声号叫,撕裂身上的衣服,仰天长嚎,他的身体突然涨大起来,骨骼和肌肉像树根一样突起,长密的狼毛长了出来。
“狼人!”门外的哈克曼一声惊呼!“不错,是狼人!”刘累说:“这个狼人的父亲是协会的成员,但是很早就死了,这个狼人由他的邻居养大,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狼人,今晚,还是他的觉醒日。”
屋内,刚刚觉醒的狼人怒号着扑向杀死妻子的那名神职人员,带头的神父手中白光一现,一道篮球大小的白光十字呼啸着击穿了狼人的胸口,狼人轰然倒地,他奋力的爬向妻子,一名神职人员走到他身边,拔出佩剑斩下了他的头,狼人奋力伸出的手掉了下来。
“这个怎么办?”抓住孩子的神职人员问带头的神父,神父毫不迟疑的说:“杀!恶魔的血脉一个也不能留!”那名神职人员点点头取出一柄银质的细长的匕首刺穿了婴儿的天灵盖。
哈克曼一声怒吼:“不!”他想要跳出去救那孩子,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他惊讶的转过头望向刘累,刘累微笑以对,哈克曼转过头去,屋里的神职人员已经消失了,壮汉和女人都安然无恙,婴儿还在女人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他惊异的看向刘累,刘累还是微笑。刚才哈克曼那一声已经惊动了屋里的狼人夫妇,壮汉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刘累撇下哈克曼说道:“你好,我们可以进来吗?”壮汉起身打开房门,刘累当先走了进去,哈克曼疑惑的跟着走进去,长生最后。
壮汉和女人显然很惊讶他们这样衣着华丽的人会来到这里,一怔之后才招呼众人:“你们好,请坐,请问有什么事吗?”刘累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说:“打扰了,我们有些口渴,想找些水喝,可以吗?”女人把孩子放到床上说:“没关系,你们稍等一下,我给你们倒。”壮汉把刘累他们让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他自己站着。女人洗干净三个茶杯,到好水端过来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只有白开水,你们可能喝不习惯吧。”
刘累伸出手对壮汉说道:“你好,我是刘,来自中国,这两位是我的同伴——哈克曼,长生。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壮汉连忙伸出手来和他们一一握手回答:“你们好,我叫奥夫,她是我妻子莉娅。”
刘累喝了一口水,看着床上的孩子说:“好可爱,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惜一直没有。”奥夫高兴得笑了:“是呀,安德很可爱,现在他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全部!”他望向妻子,两人一起幸福的笑了。
莉娅突然想起来说道:“你们饿了吧,我们还有点曲奇,你们尝尝吧!”哈克曼连忙说:“不用不用,我们不饿。”“没关系。”奥夫说:“尝尝吧,是莉娅去街口的玛法大婶家烤的,我们买不起烤箱。”奥夫有些羞愧的说:“莉娅和我一起受苦了!”
“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为什么你见人就说这样的话?”莉娅端着一个盘子过来,听见奥夫的话说道。奥夫搂着她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莉娅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奥夫在码头工作,薪水不高,只能住在这,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只要你们相亲相爱就是幸福的呀,不一定要有很多钱。”哈克曼插口说。莉娅高兴的对奥夫说:“听见了吗,老人家的话是最有道理的!”奥夫有些感动的点点头。
走出奥夫的家,哈克曼问刘累:“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刘累走在前面,看着远方伦敦河上漂着的一艘艘小船说:“刚才拿一幕是假的,但也是真的,如果教廷发现他们就是那个结果。也许奥夫到死都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被杀。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甚至还帮助过很多人——他们都很善良,也很单纯,他们的孩子也许还不董事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可是,他们都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的无妄之灾偏偏要落到他们的头上?哈克曼,大英帝国皇室册封的爵士大人,您说,这,公平吗?”
哈克曼沉吟不语。三个人没有人在说话,一期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路边有一座小小的教堂,唱诗班正在排练,空灵的歌声飘荡在街道上空。刘累推门进去,哈克曼和长生走在后面。里面圣母的神像下,一群十几岁的女孩子拿着曲谱正在排练。刘累三人找个位子坐下来,他指着那群孩子对哈克曼说:“你看,她们这么可爱,无忧无虑,但是……”他伸手打了个响指,顿时教堂内场面大变:血泊中是个女孩子身首异处,全身上下血肉模糊。
哈克曼眼前一闪,一切又回复成原有面貌。“你明白吗?”刘累说。哈克曼怒道:“你这是在威胁上帝的战士!”刘累摇头:“我不是在威胁谁,上帝和撒旦的争斗真相谁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要成为他们争斗的牺牲品?我们有责任为他们牺牲吗?我们的生命和他们一样珍贵,失去了就不再复得,值得这样白白为他们牺牲?”
哈克曼不语,长生把刘累的大衣递给他,刘累穿上大衣,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也不转身,面对着大门说道:“我的力量你也感受到了,即便是教皇有大天使降生的力量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更不在话下。现在的教皇只会把你们带入无休止的战争,你来做教皇和我们和解吧!”说完他头也不会的走了,只留下哈克曼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长长的椅子上。
回到巴黎,刘累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当然不是一个人。克里早已经等了他半天了,好不容易刘累出来,克里急急得问道:“怎么样?”刘累一伸手,维尔立即把早已倒好的红酒放在他的手上。刘累端着酒晃晃酒杯一饮而尽:“非常不错!”“真的!”克里兴奋叫道。刘累自信满满的说:“我感觉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只要等老爵士的决定就行了!”“那先来我们该怎么做?”克里问道。
维尔又为刘累倒上一杯酒,刘累转转肩膀,放松一下身体问道:“知道德鲁依教团的总部在那里吗?”克里摇头:“现在不知道,上次跟踪找到的那个地点已经废弃了。不过最近他们和教廷在欧洲打得真欢,应该总部也搬来欧洲了。”“找一下,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找一个在教团里地位很高的人,总之找到一个让我能够和他谈一下教团未来大计的人。”刘累说。
“找他们干什么?”克里奇怪的问:“我们不是要和交艇和解了吗?”刘累摇头说:“哈克曼现在还不是教皇,要让现在的教皇下台只有和德鲁依教团联手,让教廷经受几次伤到筋骨的重创,逼教皇下台。”克里说道:“干嘛这么麻烦,直接把教皇干掉不就行了?”刘累一翻白眼:“谁去干掉他,我?那我们就和教廷结仇更深了,就算能够化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其他人恐怕去了也是被他干掉吧?另外和的鲁依教团联手对付教廷我们要注意,我们的重点是牵制教廷的力量,不要和教廷发生太大的冲突,以免将来不好和解。”
克里明白了:“好,我现在就去去找。”
克虏伯是一个牙医,正当壮年的他有着很不错的收入和家庭,但是这只是他表面上的身份,其实他是德鲁依教团的第三秩序德鲁依,在教团中地位仅次于最高的混乱德鲁依和排在他前面的第一、第二秩序德鲁依,位居教团第四。外表看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克虏伯实际已经七百多岁了,他的家人都是他的下属。
今天克虏伯早早的回家,最近教团和天主教庭的战事正紧,很多事都在等他处理。克虏伯开着车回到家,将车子放进车库,他正要走出车库,四周黑暗下来,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周围是无边无尽的黑暗,克虏伯的额头冒出冷汗,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所有的魔法都已经失效。他惊恐的四下张望,周围无尽的黑暗中好像随时都会窜出一头怪兽将他撕成碎片。“咔、咔、咔……”清脆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克虏伯惊恐的望着越开越近的黑影,黑影走到近处,咧嘴一笑,一口白牙闪着了克虏伯的眼睛:“你好呀,德鲁依教团的第三秩序者,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黑暗协会会长,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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