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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她穿着这身衣服,躺在他床上,管她是不是九天上霞光万丈的神,他都要把她拽进欲望里跟他一起堕落。早晚有一天
戎黎看了一下时间:“还没到十分钟,接吻吗?我想亲你了。”
他总是这样,又纯又直白。
徐檀兮没回答,只是把敞开的门关上了。
副院长办公室。
乔栋梁正在发脾气,文件砸了一地。
“行了,爸。”乔端比他父亲就镇定多了,坐在椅子上转着笔,“你在这里发脾气有什么用。”
乔栋梁咽不下这口气,刚刚在急诊室不能发作,他越憋越恼火:“好不容易把方允唐熬死了,又来一个徐檀兮,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
估计这会儿全院的医生都在背后看他笑话。
乔端把文件捡起来:“她有什么不敢的,她股份最多,说白了医院都是她的,只要她在虹桥一天,就轮不到别人说话。”
乔栋梁心有不甘,恶狠狠道:“那我就把她拉下来。”
他在虹桥医院任劳任怨了半辈子,怎么会甘愿被徐檀兮处处压一头。
乔端很理智,自有她的打算:“她和秦昭里两人的股份加在一起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不可能拉得下来。”
徐檀兮的姑父方允唐早就帮她铺好路了,除了秦昭里,方家那群老东西,也都是徐檀兮一党。
要拉她下马,谈何容易。
“爸,你干嘛要纠结这些,咱们只要攥紧制药厂就行了。”
谋权是为了什么,为了谋利,虹桥医院最大的油水在制药那一块。
这时有人敲门。
乔栋梁整理整理仪表:“请进。”
门推开,是徐伯临。
乔端立马起身:“徐伯父。”
徐伯临点了点头。
“我去泡茶。”
乔端识趣地腾了地儿。
乔栋梁和徐伯临只是泛泛之交,毕竟不是同一个阶级,虽然刚刚被徐檀兮下了面子,但乔栋梁依旧不能得罪权贵,语气里不乏讨好与恭敬:“徐总是为了令千金来的?”
徐伯临落座,戴着眼镜,衣冠楚楚,镜片后的眸光灼热深沉,有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不是,我有个生意伙伴,托我搭个线,想认识认识乔副院你。”
乔栋梁识趣地问:“徐总说的是?”
“天盛的叶董。”
天盛叶董的儿子前几天刚转来虹桥医院,是糖尿病患者,急需换肾,但他是稀有血型,配型极其困难。
住院部的顶楼是vip病房。
小金和两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vip病房的私密性很好,一般人上不来顶楼,眼前出现一双白色的板鞋,小金抬头:“你是?”
很出色的一副长相,但不是圈内人,小金没见过,这张脸要是进娱乐圈,要火很容易。
对方说:“戎黎。”
小金以为他说的是“容离”,萧既的本名就叫萧容离。
“你找萧哥?”小金说,“他在休息,暂时不见客人。”萧哥是艺人,哪能什么人都见。不过这人怎么上来的?vip病房除了家属和医护人员,不对外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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