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细细的藤条从她腰后爬了过去,向上绕过两肋、胸乳与脖颈,向下却沿着腿根转了几圈,卷住了涨红的肉蒂。
她蓦地一颤,两条腿无力晃了晃,想要并拢,却被蓝妩撑得更开。
“嗯……”
手指被裹满了黏腻的汁水,缓缓在穴里插进抽出,每次想要挣扎,包在手背的另一只手就会收紧,带着她继续动作,唯一能做的反抗,大概就是死死闭上眼睛坚决不看面前的水镜。
不过,这点微弱的反抗,似乎也正在被狡猾的恋人瓦解。
女人从背后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脖子,温声道:“乖,把眼睁开。”
长睫抖了下,季泠月张开嘴,从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哭吟:“不要。”
蓝妩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瞧向镜中那张满是红晕的脸庞,继续问:“你不想看着我吗?”
她渐渐蹙起眉,唇瓣也抿了起来,似乎陷入什么两难的境地,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以后……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蓝妩一怔,想起这是方才她搪塞季泠月的话,失笑道:“学得挺快。”
她又亲了下季泠月的后颈,带着她的手指加快速度抽送起来,很快,就有清脆水声从下面传来,季泠月不自禁缩起肩膀,粗糙的藤条却穿过两腋,同样卷住她绯红的乳尖。
耳边的呼吸声骤然急促,蓝妩将另一只手伸下去,捉到敏感脆弱的肉蒂揉捏起来,季泠月呻吟声逐渐高亢,随着手指进出勾带出的汁液也愈加丰沛,又因为剧烈的动作打成白沫,糊在滑嫩的蚌肉上。
蓝妩望了眼镜中的景色,凑在季泠月耳边,低语道:“就算不睁开眼睛,你也能感受到不是吗?”
季泠月僵了下,睫毛又开始乱颤。
“很热,还咬得很紧,”她弯起眼睛,调侃道:“还有这声音,跟下雨似的。”
“不,不要说了……”
“为什么?”蓝妩笑道:“你感觉不到吗,我说了这话后,你下面反倒咬得更紧了,难道不是喜欢吗?”
季泠月羞耻道:“我没有!”
“是吗?”蓝妩包着她的手背,继续在穴里进出,发出咕叽水声:“明明比平时敏感,才肏了两下,就流这么多水儿,自己做是不是很舒服?”
她难堪地摇头:“不是……”
蓝妩无奈地笑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脸来,亲了口微肿的嘴唇:“都说魔族肆无忌惮、纵情声色、放浪形骸,你倒是只学了一半。”
季泠月哼了声,咬着她的嘴唇不放,口齿不清地问:“什么……嗯,什么意思?”
“说你不该大胆时大胆,该大胆时,又这么害羞。”蓝妩轻轻揉着她的乳尖,托在手中把玩:“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
季泠月怔了下,还没说话,便觉得插在穴道的手指退出去一根,只剩她自己的指尖还留在里面,她脸上一臊,急忙要抽出来,却听蓝妩道:“不准。”
她抖了下,恍惚中,竟觉得蓝妩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肃,仿佛她只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宠物,而蓝妩却是高高在上审判她的掌权者。
缠在脖子上的藤条似乎在这一瞬变成了用在奴仆身上的项圈,微微收紧,在白皙的颈子上勒出浅淡的红痕。
蓝妩淡淡道:“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是不是还瞒我一件事?”
季泠月颤颤巍巍道:“什么?”
蓝妩眨了下眼,指尖再次拂过她殷红的乳尖,不出意料,怀里的人下意识挺起胸,似乎想要她再摸一摸。
真是黏人。
她歪了下脑袋,道:“生死契。”
话音落下,四周忽地寂静下来,季泠月身体僵住,脸上的红潮似乎都有转白的痕迹,蓝妩手指微动,卷住女人肉蒂的藤条忽地收紧,藤尖也抵在上面挠了起来。
“嗯,哼嗯……”
她下意识扭动起腰肢,似乎想要躲,却被缠得更紧,小核也被勒得充血涨红。
蓝妩好整以暇道:“什么时候结的契?”
季泠月哭喘道:“跟……啊,跟兽契一起……一起结的……”
“你真是胆大妄为。”
蓝妩垂下眸,回忆起被姬婞告知这件事时的心情,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时的绝望与悲怆。
她明明已做好准备从容赴死,却乍然得知自己的爱人与自己结下了生死契,要与自己共赴黄泉,何其残忍。
每晚九点更新,显示有修改一般都是捉虫自打六岁那年爸爸领回来一个混血小宝贝,宋煜的人生就彻底被这个黏黏糊糊中文都说不好的小家伙缠上了。乐乐小煜哥哥,我...
绍者,一曰继二曰导。 公元1127年,北宋灭亡。旋即,皇九子赵构在万众期待中于商丘登基,继承宋统,改元建炎。 然而,三个月内,李纲罢相,陈东被杀,岳...
我从山上来,入世自逍遥。这位小姐姐,我观你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和我正是般配。什么,流氓,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流氓的,小爷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担心被...
东宫来了一位身娇体弱的下堂妇,刚开始东宫储美没把这位弃妇放在眼里。谁知她今日偶感风寒,明日抱恙在身,引得太子殿下日夜照顾。这照顾着照顾着,还把人照顾到榻上去了,气得众美大骂她是臭不要脸的白莲花。太子萧策清心寡欲半辈子,直到遇上秦昭。他以为秦昭可怜,离了他活不下去,于是让她暂住东宫,日日夜夜娇养着,这娇着养着,后来就把人占为己有,食髓知味。后来他登基,每次上朝看到秦昭前夫那张脸,都要对秦昭来次灵魂拷问朕可还让昭昭满意?穿书,双洁,甜宠...
三年后的我会是什么形状?大学宿舍中,失眠的许奇寂在思考。次日,清晨。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明朝末年,征战天下,江山美人,收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