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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细细的幽凉跟惆怅击中了他,墨时琛敛着眉眼,考虑是借此跟她谈心,还是继续做一爱做的事,然后就听她短暂的顿了顿后,接着道,“带了个很不怎么样的女人……想一想,你果然还是死了干净。”
…………
温薏眼睛还没张开,就感觉到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的抗议,这感觉很熟悉,就是不久前在江城被那该死的男人欺负了一整晚,让她疼得下不来床。
她转过头,英俊的,正在沉睡的一张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实在是意料之中,她甚至还松了口气——
她还真的有一眯眯的担心,她跟个不认识的男人乱一性了。
“啪啪”的两声,温薏毫不客气并且以泄私愤的在男人脸上用力的拍了两下。
墨时琛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女人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眯起眸,没任何犹豫就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管不管的狠狠吻了一通。
温薏怒瞪他。
餍足后,墨时琛才稍微的放开了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勾出笑弧,“大清早就甩我巴掌,你还真是甩上瘾了?”
那笑虽是笑,但浑然有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她双手都被他制住没法动,直接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只是这回鞋子都没穿,更加没什么攻击力,反倒是这一扭直接摩擦到了男人的身体。
而且两人的身体都是赤条条的,一根线都没有,更显亲密暧昧。
温薏一字一顿,“我只是叫你起床。”
墨时琛似笑非笑,“是么,”他这才松开了掣肘她的手,但还是没从她身上下去,嗓音颇懒的道,“我还以为是你一觉起来发现我在你床上,又指责我把你给强一奸了。”
温薏赶紧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声音冷硬的道,“穿好你的衣服,马上离开我家。”
墨时琛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本以为等她醒来,她又会直接一个巴掌甩过来,然后质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可她提都没提一句,直接就让他走人了。
还是说……她记得?
墨时琛坐了起来,赤果着整个上半身,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间,他没听女人的话下床,往后靠随意的倚在床头,眯起眼睛笑,“睡了我连顿早餐都不请我吃,你是请我回来当总裁的,还是给你当免费牛郎的?”
温薏,“……”
他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她为什么既不质问也不计较,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再说她早就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姑娘,要抱着自己的清白和贞操,睡了就睡了,反正她也不怎么记得,记得估计也是个不错的享受。
最多不过是这个男人肯定又纵欲过度,弄得她双腿都是酸软的。
她就不懂,他又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至于每次都这么……
按说三十多岁的男人需求应该下降了,她怎么觉得他比二十多岁他们刚新婚的那会儿还要精力旺盛,大半夜大半夜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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