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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如此虐待我孙子,好大的胆子!”老爷子怒了,一把将张龙扶起来道:“小龙,不要哭了,爷爷帮你出气!拿了她的剑诀又怎样,我张家的孙子,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何曾被别人欺负过!”
洪亮的嗓音带着极不讲理的霸道在大厅里荡开。
张天德和杨洋都是咧嘴,知道这武痴老爷子那不讲理的劲儿又来了,可也不敢阻拦,拦也是白拦。
张龙也是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老爷子还跟以前一样蛮横,只有他欺负别人,别人绝对不能欺负他。
感受着爷爷身上那暴怒的气势,心中讷讷道:“柳老师,这不能怪我哦。”
“呼啦!”老爷子站了起来,一身古朴的灰白长袍一抖,裹起一股劲风。
“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备车,我要去会会这个柳月清,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胆子,敢如此对我孙子!”极具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张雷沉声喝道,话毕便拂袖朝着门口去了。
“咳,那个爷爷,别,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也拿了人家一套武技,就算了吧……”张龙赶紧追了上去,他知道,爷爷是绝对的火爆脾气,他亲自出马,那个柳老师可就真的有的受了,虽然上次被柳月清打的不轻,但真的没有记仇,谁让自己主动惹人家呢。
然而,张雷理都不理张龙,径直走出了大厅,一身长袍无风自动,显然已经怒不可遏了。
张天德皱了皱眉头,赶紧跟了出去,也是知道只能顺着老爷子了,这老头倔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杨洋也跟了上去,众人簇拥着老爷子往外走。
张天翼和张天武以及张荣和张虎四人还在后面看着,望着张龙那指手画脚不断为柳月清求情的模样,张天翼眯起了眼睛,咬牙切齿地呢喃道:“这臭小子还真会演戏。”
“演戏?”张荣眨了眨眼,“爹,您的意思是,他刚才都是装的?那这剑诀……”
“哼,”张天翼冷哼一声打断了儿子的话,“你以为,光凭耍赖当变态就能让人家把这么高超的武技拱手想让?开什么玩笑。”
听了这话,张荣眼底的嫉恨之色越发浓烈了,抬眼看向已经走出大厅的张龙,也是咬牙切齿地道:“我就知道,这个废物除了花天酒地之外,怎么可能花这么大功夫在爷爷的生日上。爹,我这就去跟爷爷揭穿他。”
说着,张荣就要追上众人,却是被张天翼抬手制止了。
深吸一口气,张天翼冷声道:“算了,你爷爷现在在气头上,他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吗,现在只能跟着去女子学院走一趟了,记住,待会儿要一致对外,不要让老爷子看出家里人不团结。”
张荣不甘地咧了咧嘴,点头道:“爹,我记住了。”
于是乎,张天翼和张天武以及二人的儿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很快的,张家大院忙碌了起来。一辆辆黑色的轿车出动,在大门口停了齐刷刷一排,灯光之下,那完美的流线以及硬朗的黑色质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模样。
张龙劝了一路都没有用,反倒被爷爷骂了一句“软弱”,无奈,张龙只好放弃了。
望着一大群护院的西装男子从大院里奔涌而出,陆续地上车,张龙咧了咧嘴,抬手在胸口花了个十字,长叹道:“柳老师,愿上帝与你同在。”
咔咔的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虚空中回荡,不过是十几分钟时间,八辆黑色轿车整装完毕,在一阵阵能量喷发的声音中疾驰而去。
夜色中,八辆车朝着柳月清所在的女子大学飞驰,张家无论是张雷一等家族成员还是那一帮护院的手下,都是一脸的杀气,车队所过之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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