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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言也意识到房二郎心中的想法了,没想到在房大郎的光芒之下,房二郎竟然产生了自卑的情绪,这可是要不得的。
不过,之前不是很骄傲的嘛,如今怎么又自卑了,真是有些猜不透了。
“二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刚刚也说了,大家去年都去老宅请大堂哥写字了,你怎么就不能写了。大堂哥的名次还没有你考得好呢。你可是比大堂哥厉害多了,他可以做的事情,你自然是可以做的。如今咱们村子里,除了大哥就是你了。”
房二郎抿了抿唇,没有讲话。
房言又接着道:“二哥,说实话,你可是比大哥还有大堂哥多一点优势的。你比他们要年轻多了。大哥和大堂哥都考了好几次才考上童生的吧,二哥可是第一次就考中了呢。即使明年考不上秀才,也没什么关系的。反正你还年轻。”
房言后面的几句话纯属猜测,她有些怀疑房二郎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临近考上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了。
果然,房二郎抬起头来看着房言道:“真,真的吗?”
房大郎接过去话头,说道:“自然是真的。大堂哥今年十七岁了,翻过年十八岁了。而你今年才十三岁,翻过年才十四岁。你是咱们村子里最年轻的童生,可是比大哥厉害多了。村里人自然是也希望你能来给他们写春联的。”
房二郎的情绪属于高兴和不高兴波动都很大的那种,一听房大郎的话,立马就想得意的说几句。房大郎早就吃透了自家弟弟的性格,夸完之后必定要再说几句的。
“不过,你也切莫骄傲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咱们书院来说,还有一些人比你更年轻的。”
房二郎这会儿自信心已经重新回来了,说道:“嗯,好的,大哥我都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人上门来求墨宝了。房二郎在大家的夸赞声中,写了一幅又一幅的对联,等到快要到午时的时候,终于没有人来求了。毕竟,这里的习俗就是午时之前贴好春联。
房二郎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腕子,看着房言和房大妮儿偷偷摸摸出去了,他也跟着出去了。
“大妮儿,二妮儿,你们俩干什么去?”
房言吓了一跳,转头说道:“没大没小的,你要喊大姐。”
房二郎和房大妮儿是龙凤胎,两个人同时出生的,只因为房大妮儿先出来的,所以他要喊大姐。不过,平时的时候他也不太在意这些事情。有时叫名字,有时叫姐。
被房言这么一说,房二郎摸了摸鼻子,说道:“大姐……你们俩干什么去,为什么偷偷摸摸的?”
房言道:“哪里偷偷摸摸了?我们俩光明正大的出来的好吗?”
房二郎才不信自家小妹的话,反驳道:“娘刚刚都说快要开饭了,你们俩还跑出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房大妮儿被房二郎一说,脸都红了起来,也有些生气了。
“你管这些干啥,别跟着我们,你快回去吧。”
说完,转头拉着房言就往山脚去了。
房二郎一看她们俩去的方向,更加不放心了,要跟在后面。
房大妮儿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房言回头警告道:“二哥,你可以跟着我们,但是你不能回家去说,听到了没?”
房二郎开心的走上前去,说道:“你放心,你二哥嘴巴紧得很,肯定不会出去乱说话的。”
到了地方,房二郎一看,这不是高大山家吗,听说他去从军了。只是,他更加疑惑了,明明大山哥不在家,她俩来干啥。
没等他想明白,房大妮儿和房言就开始给高大山家贴春联了。房言见房二郎还站在那里,指挥道:“二哥,快过来帮忙,别傻站在那里。”
房二郎听到房言的话,也止住了自己乱想的头绪,说道:“哦。”
回去的路上,房二郎还是问了出来:“你们俩干啥要给大山哥家里贴春联啊?”
房言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房大妮儿,瞪了一眼房二郎,说动:“大山哥平时对咱们家挺好的,贴个春联怎么了。你可不能回去乱说,记住了吗?”
房二郎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看着房言的表情,他识趣的什么都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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