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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原地僵了一下,她不知道江时悦是哪里来的脸还叫住她,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挡住脸,闭上嘴最为妥当吗。
他们可以当做没有看见她,她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何必让双方陷入尴尬。
江时婉脚步顿了两秒之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音,江时婉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门刚要关上,突然又被人从里面拉开。
穿着湖绿色长裙的江时悦走了出来,脚步听起来很急促,“江时婉!”
江时婉闻声停下,缓缓的转头看向她,看的江时婉眉心一皱,江时悦现在就是典型的偷吃不擦嘴的形象,精致的妆面上,口红糊在了唇边,懂得那方面的事儿的人一眼便知道是为了什么,长裙的右边肩带也还未来得及系好,长卷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一副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江时婉淡淡的说:“你要跟我说什么?”
江时悦眼底都是惊慌,面上还强装镇定的看着她:“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你追出来就是问这个?”江时婉觉得好笑,嗤的一声儿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刚才三个人打了个完完全全的照面,吐过她说什么都没看见,谁会信?竟然还多此一举。
江时悦脸色一白,放在两侧的手缓缓的收紧,将绸质的裙摆捏出了几道消不去的褶皱。
闫宝宝的哭声一声儿大过一声儿,是实在被气到了,哭着哭着冒出了泪花。
江时婉一边轻轻的拍着儿子的背,一边看向江时悦,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时间听她组织语言了,“要说什么快点说。”
江时悦深吸了一口气,望向江时婉,说道:“你。”目光定了定之后,语气渐渐的缓了些,沉稳了才接着说:“你不要说出去。”
江时婉笑了一声儿,没搭腔,眼睛里闪着一丝冷光,生产前本来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些,但是产前为了坐月子方便,又剪成了及肩的中长发,今天做的这头发,眼角眉梢浮起冷笑的时候,让人看起来更加干练凌厉了些。
江时悦看江时婉没反应,又是一急,口不择言的说道:“怎么?难不成你要去告诉钟越城?一个已婚女人再去干涉前男友的生活?”
江时婉一句话没说,江时悦到是因为做贼心虚而自己乱了阵脚,整个人不仅形象凌乱,更是站立不安,就算她说她什么也没做,估计也没人相信。
江时婉唇角攒了个笑,言语尖锐:“江时悦,被人撞破一点丑事儿就慌炒年糕这样,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才敢在人家的休息室里偷人,我说什么了?你自己的事儿我没那个闲心管,倒是你,想求我就好言好语的跟我说,别动不动就用激将法,没用。”
江时婉话音刚落,江时悦脸上一愣,没说话,这时候,吴坤姿态挺拔自若的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侧眼看了看江时婉,然后踱步走到了江时悦的身边。
江时婉一身被人折腾过的可怜样,吴坤却是西装革履风流倜傥,看不出一点的出格和狼狈。
江时悦现在躲也来不及,立马闪身离他一米远,
整个人都紧绷的厉害,恨不得今晚没有跟他同时出现砸这场晚宴上。
吴坤看着江时婉怀里的小家伙,口中发出两声儿婴儿的声音,故作怜惜的说:“看看,你们两个吵什么,孩子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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