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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她江时婉,是冲着闫文林的钱来的。
江时婉许久没上网,这都是从杜依涵那听来的。
杜依涵觉得特别的可笑,“你说怎么会有人,因为从白莲花变成白富
美,做了小三也能被人拍手叫好?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江时婉提箱她:“就算她不是姜家的女儿,凭她今时今日的成就,她依旧是个白富美,只是有所差别,是自力更生的白富美,况且,她不是小三,于情于理我才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人。”
江时婉说着和话时候还在慢悠悠的喝着热饮。
杜依涵古怪的看了一眼平静过头的江时婉,“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你们结婚那会儿,她和闫文林可不是男女关系!她是律师,知道人家是已婚男人了,还跟只苍蝇一样,围着人周围转啊转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我微信发你的那张照片,就是她。”
杜依涵想了一下,“就是一男一女在酒吧外面搂搂抱抱,后来还被爆出来的!现在一想,那特么不久是藜麦和闫文林吗?她这就是知法犯法!婚姻法就该明确出台破坏他人家庭法和出轨法!”
江时婉笑笑反驳,抿着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杜依涵叹了一口气,说道:“江时婉,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她揉了揉眉心,“事情太多了,无暇去顾及。”她顿了一下,又补充,“况且,闫家那边知道我是当初是为了股份才跟闫文林结的婚。就算我为此去闹,没人会站我这边,帮我说话,何况,藜麦跟闫文林,也没什么。”
没有明确的出轨,她也明白情难断,藜麦也没犯什么错。如果她出言让闫文林对藜麦做什么绝情决议的事儿,那才真的是没有道理。
杜依涵就是觉得江时婉想的太通透,但是自己又将自己困在感情的怪圈里,自我心理折磨,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和闫文林结婚的事儿,走不出心理那一关。
杜依涵不知道有些话好说不好说,她觉得这些事情,在江时婉和闫文林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挺的过去与子偕老,听不过去一拍两散。
但杜依涵还是忧心,把自己担心的事儿说出来:“现在孩子都五个月了,你总不可能再离婚吧。”
杜依涵交叠着双腿,靠在椅子上,神色有些焦虑。
她可不想江时婉以后成为试婚妇女,还带着个拖油瓶。
可能别人不清楚,但是杜依涵跟江时这么多年交心的关系,即便江时婉不明说,她多多少少还是能猜测出江时婉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对江时婉来说,当初母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跟闫文林结婚,抱着跟江家鱼死网破的心,压根就没想过跟闫文林的以后。
现在,股份到手了,江浩声和江家的的处境越来越被动的,但是她呢?
没想过闫文林真的会跟她谈感情,自己足陷泥潭,如果真的离婚了,失婚又失心,还有个孩子牵绊着。太得不偿失了。
江时婉抠着手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哎呦。”杜依涵头歪在卡座上,说:“你们俩可真糟心,其实我觉得吧,只要他是在乎你的不就好了,像闫文林这样的人,能让他做到在乎你,多难能可贵了?其他的事儿,什么就情债啊什么的,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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