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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时婉接起。
“在哪儿?”
“叮”的一声儿电梯响起,门应声而开,江时婉一眼看见站在电梯口不远处的闫文林的背影,她对电话那头说了句话:“在这儿。”然后挂了电话。
江时婉踏出电梯往闫文林走去,他转过头来,看见迎面走来的江时婉,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穿的衣服,“穿这么少不冷?”
“不是有暖气吗?”
闫文林摸了摸她的手,确实是暖的这才作罢,眼神又看向了江时婉。
藜麦原本跟在江时婉身后,没打算打扰二人,见闫文林看着自己才打招呼:“闫总。”
“嗯。”闫文林点点头:“晚宴马上开始了,过去吧。”
说完率先揽着将是我那往里面走去,江时婉斜了闫文林一眼。
闫文林皱眉:“什么眼神?”
江时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玩笑说:“见了老情人,干嘛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
“又来了。”闫文林不做解释,仿佛已经习惯了。
藜麦刻意将脚步放慢了些,走在他们后面,闫文林手横在江时婉后腰上,服务生来来去去,他都带着她小心避开。
她自嘲的笑了笑,若是当初闫文林对她能关怀备至到如此地步,她就算是拼个头破血流,都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最终唯唯诺诺的犹豫了这么多年,都只敢有意无意的表达求和之心,是因为不确定他当初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就怕是碰的头破血流,也只是撞并不穿的南墙。
今晚闫文林的舅舅、小姨和小姨夫也来了,舅舅和小姨夫一身军装坐在人群之中十分打眼,盛家人都坐在了一起,盛韵樱吧江时婉也拉到了这桌来。
闫文林则跟自己的朋友坐在了一桌。
闫文林吃饭的时候电话不断,出去接了电话就没回来过,一直在走廊回电话。
不一会儿里面走到外面的走廊,闫文林站在拐角处,她没看见,一边往尽头的窗户走,一边在包里掏着什么,字后才掏出了一包烟盒打火机来。
她一侧头,看见了站在旁边的闫文林,拿着烟的手颤了颤。
闫文林解开西装的扣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放在了耳边,面色沉沉的听人讲电话。
藜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眉头一皱,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拿着烟盒的打火机的手机。
这下不仅眉头没散开,沉冷的目光未变,却让人心生畏惧。
藜麦对上他的眼,怔愣片刻。直到他横眉厉声的用英文对电话那头说:“这点事儿拖了快一周都解决不好,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闫文林发起狠来,眼神搜冷,藜麦手一抖,将烟盒捏的都变形了。
闫文林错开眼神看向一边。
藜麦收起失态的模样,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窗边,抽出一支女士烟来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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