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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我在他这目光犀利的注视下,瞬间有些毛骨悚然。
我一脸警惕地眯着眼问他:“大师,我们曾经见过?”
“何止是见过。”他勾唇讥笑,在蒲团上坐下,而后指着忘尘的上一世,也就是民国那会儿的年岁,对我说。
“柳施主,您重活一世,有些事情可能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老僧没忘,也不敢忘。”
“民国二十一年,也就是1932年,你与我在这佛光寺,在同样的位置,也是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与当年不同的是,那时的柳施主是妖,是个不折不扣,无恶不赦,杀人如麻,满身煞气,连这大殿都差点进不来的蛇妖。”
“而您这一世是人,还未曾犯错,未染污秽,能在这佛光寺内行动自如,也能厚着脸皮,在那寮房里住下——”
老和尚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锋利得就像我曾哪里得罪过他一样。
我顿时挑了挑眉毛,讥笑着回他:“大师,您这话里有话,是不是想说,我上一世是妖,是个修为通天的大妖,来了这佛光寺也是横着走,所以胆大妄为,嚣张至极。”
“这一世,我褪去所有光环,成了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所以来了这佛光寺,是虎也得卧着,是龙也得趴着,任由你随意给我脸色,我也不敢反抗啊?”
先前,我念在他是忘尘的师父,本是无心与他交恶,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蔑视我,我忍个一次两次,也不代表我是能任由他欺负的软柿子。
果不其然,老和尚被我这么一激,脸上的慈眉善目,顿时消散得荡然无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了我一句。
“妖终是妖,即便转世为人,身上的妖性依旧难消。”
“彼此彼此,我有妖性,也没见您身上的佛性有多重。”我苍白着脸,冷冷地呛道。
“你——”老和尚气得一拍桌子,桌上叠好的经文,瞬间飞向空中,哗啦啦的落的一地都是。
我并未被他怵到,而是继续激他。
“老和尚,我敬你是忘尘的师父,喊你一声大师,也愿意给你几分薄面,但有些东西是相互的,我从未招惹过你什么,更没有陷害过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我,我没有拍那桌子,你反倒自己拍桌?”
“你们出家人,就是这般脾气?是怎得修得慈眉善目?莫非这副嘴脸,全是装来欺骗众生的丑陋模样?”
我不是蠢人,之所以呛他,自然不是为了逞那一时之气。
而是早就看出这老和尚来者不善,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将我请来坐着聊天,怕是有事求我。
否则——
就他这副媚上欺下的嘴脸。
我这一路走来,这样的人,我见得实在太多了。
“柳!清!影!”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女子!”
“你可知,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之上?”
“前几日,你还心心念念的求老僧救你,如今不过恢复了些许皮毛,便蹬鼻子上脸,想给老僧颜面看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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