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含珍领了示下,上前一步,将手里托盘敬献到了懋嫔面前,“娘娘,这是我们主儿连赶了几夜做成的虎纹衣,纱料上的虎纹全是我们主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留着明年端午,给小阿哥祛邪避毒用。”
给有孕在身的人送礼,大抵往肚子上使劲,送这虎纹衣正对路数。
颐行笑着说:“我位分低,手上没什么积攒,就算有积攒,娘娘什么也不缺,拿那些俗物孝敬娘娘,反倒让娘娘笑话。这虎纹衣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娘娘别嫌针脚粗糙,好歹收下。”
懋嫔的视线懒懒移了过来,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朝托盘上一瞥,旋即便调开了,“多谢你费心。”复给晴山递了个眼色,“收下吧。”
就这样?连展开看一眼都懒?
颐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了悟,看来夏太医的话真没错,懋嫔这肚子八成是假的,否则不可能对孩子的东西如此不上心。就算往常有积怨吧,人家耗费时间特意做成的衣裳,也要说两句窝心的感激话,给还没降世的小娃娃积福。
可是显然,懋嫔对皇上那头的动静更感兴趣。她倚着竹篾引枕道:“听说今儿内务府给你送东西来了?你也是的,既然同住在一个宫里,就是自己人,缺什么短什么,只管和本宫说就是了,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惊动皇上,倒叫人说起来本宫不照应你,小小的浴桶胰子都不肯赏你似的。”
颐行腼腆地笑了笑,说娘娘误会了,“昨儿我受皇上训斥,皇上见我流了好些汗,问明了答应份例里头没有大浴桶,这才开恩命内务府赏我一个的。我原在御前不得脸,这不是仗着在家时候辈分大么,皇上也让我几分面子。既然娘娘才刚发了话,那我往后遇事儿,就要劳烦娘娘跟前两位姑姑了。”然后在晴山和如意略显鄙夷的微笑里,很快表明了立场,“自然的,我也不能不识趣儿,一味麻烦姑姑们。我既得娘娘照拂,就当为娘娘尽忠,娘娘如今身子沉,不便外出,我是两袖清风,可以到处打探。往后养心殿围房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万岁爷有什么动向,我自比别人更衷心些,一应如实禀报娘娘。”
这么说来,老姑奶奶是愿意投在她帐下,当她的耳报神了?这可真是奇了,果真围房里走了两遭见过世面,知道尺寸长短了?
懋嫔的唇角抿出了一点弧度,“这却不敢当,你不是一向和裕贵妃交好吗,我一个寻常的嫔,怎么能和贵妃娘娘相提并论呢。”
颐行听她这么推让,立刻就把想好的说辞填了上去。
“娘娘说笑了,我虽位分低,却也懂得审时度势。裕贵妃如今摄六宫事,可两年了也没能晋皇后位,往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好。娘娘则不一样,眼下怀着龙种,将来小阿哥一落地,可还有什么发愁的?我有现成的大树不抱,倒去依附贵妃,大没有必要。如今只求娘娘不嫌我笨,往后时时教导我,就是我的造化了。”
懋嫔听她这番话,大觉得受用起来,即便不和她交心,却也觉得她比珣贵人、永常在识时务多了。
忽地一阵雷鸣,闪电划过天幕,那忽现的强光,照得屋里瞬间透亮。
颐行悄悄朝梢间瞥了一眼,上回来,那间屋子就一直门扉紧闭着。懋嫔的寝床在次间,里间关得那么严实,照理说是不应当的。也许症结所在就藏于那间屋子里,可惜她没有道理要求打开那门看看。也许再等等,等含珍托付的那个太监带回了消息,再想法子求证不迟。
不过这一等,确实等出了一点意外之喜,这时候门外小太监隔槛回话,说御药房英太医来给主儿请平安脉了。
颐行精神顿时一震,和含珍交换了下眼色。走得好不如走得巧,没曾想御药房的太医这么尽职,下着大雨也赶了过来。
这回请脉,可做不了假了吧,只要她们赖着不走,懋嫔敢捋袖子让太医切脉,那就说明是夏太医杞人忧天了。
懋嫔呢,先头吩咐了一声请太医,后来彻底把这件事给忘了。因外面下着大雨,宫门上的讯息也被阻隔了,等人进来回话的时候,英太医已经到了殿前廊庑上。
晴山见状脸色微变,老姑奶奶又没有要走的打算,那就只好开口轰人了。于是向颐行微呵了下腰道:“颐主儿,我们娘娘要请平安脉了。”
颐行说没事儿,“我可以等等。这两天我总是心慌出虚汗,娘娘请完了脉,我也托太医给我看一看。”说完无赖地笑了笑。
这就不招人待见了,懋嫔别开了脸,分明已经不大称意,如意忙堆了个笑脸道:“小主儿不知道请脉的规矩,遇喜档一向不让外人瞧的,所以还请小主暂避,回头等娘娘请完了脉,再打发英太医上您的猗兰馆去。”
颐行有些失望,哦了声道:“怪我不懂规矩,耽搁了这么长时候,娘娘也乏了,那我这就告退了。”一面起身福了福,从次间退了出来。
至于里头怎么布排,颐行走到廊下回头看了眼,却什么都没看着。
她们向西行的时候,东边的太医又略站了会儿,才被请进殿里。含珍轻扯了扯颐行的袖子,彼此心照不宣,也没说一句话,到了台阶前撑起伞,走进了瓢泼的雨幕里。
“看来这懋嫔实在可疑。”颐行窜进猗兰馆后,盯着前殿的屋脊道,“她必定把人藏在了里间,这才能在太医进殿之前偷龙转凤。切个脉而已,多了不得的大事儿,这也用得着背人?还拿建档来糊弄我,欺负我没有建过遇喜档啊?”
含珍和银朱笑起来,“可不,正是欺负您没有建过遇喜档来着。主儿也争气些,早早侍了寝,看她还拿什么理由来搪塞。”
说起这个就让人难堪了,侍寝这事儿,真不是自己想干就能干的。
颐行说:“我怎么觉得,皇上希望我建功立业,在我没长行市之前,他是不会让我染指的呢。”
也许晋了位的人,想法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吧!尤其老姑奶奶这种常挨挤兑的,时候一长给挤兑出了臆想,觉得女人要不立功,就得不到这后宫唯一的男人。
这件事,就像盘儿底里放了弹珠一样,一圈一圈地旋转,总没个头。不立功,就得不到皇上,得不到皇上,晋位就晋得艰难,没法子晋位,还怎么捞人呢,所以最终的症结就在立功上。
想是老天垂怜吧,在中晌雨停之后,进来一个小太监传话,说宫门上有人找珍姑姑,请姑姑出去一趟。
含珍应了,心里料着是常禄有信儿了,便匆匆赶到宫门上。
遥遥一看,常禄正和值守的太监说笑,原来早前都是一块儿扛过扫帚的同年。
常禄见含珍来了,笑着说:“姑姑托我踅摸的泥金笺,我找着了。采买的干事还运了一批徽墨进来,要不姑姑跟着瞧瞧去,看有没有小主儿喜欢的式样?”
都是宫里作惯差事的,有的是法子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含珍说成,便随他走出了长泰门。西二长街上来往的人多,尚且不好说话,直到走出百子门,常禄方压低了嗓子道:“姑姑,我兄弟替我打探清楚了,舒木里家的那个丫头,平时寡言少语的,主意却挺大。当初进宫之前和她表哥相好,两个人还偷着私奔呢,后来被她阿玛逮了回来。要不是旗主一家一家地探访,她原是打算划花了自己的脸,好逃避进宫的,她额涅都跪下求她了,怕她这么干会给家里招祸,最后也是没法子了,才硬给送进宫来的。”
无敌流十里坡剑神无厘头李楚穿越到十里坡,成为了一名小道士。在这个神鬼横行妖魔肆虐的世界,弱小无助的他本想在十里坡苟活一世。直到有一天,不得已踏入江湖,他才发现原来世上没有什么是一剑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剑。...
不要了疼。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男人抓住她的手,为她擦药。男朋友敢玩劈腿,她就敢给他戴绿帽子。她倒是要看看,最后谁先玩死谁。只是,三无老公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A国人人趋之若鹜的新贵,苏简溪接受无能。她的丈夫确实没车没房,但人家有别墅有游轮还有私人飞机啊。都说苏简溪是狐狸精,傍上金主不说,还让人家当了接盘侠。事后还是厉霆骁亲自辟谣是他追的苏简溪,孩子是亲生的!...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新交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她居然自称小骚?正常人谁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看她前凸后翘一张范爷似的狐狸脸,叫什么其实不重要。何况她特别开放,交往没多久便拉着我去招待所,说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哇哈哈,女人半夜拉男人进招待所还能有啥惊喜?准备好全套装备,今晚我就要开副本拿下她一血!没想到这荒僻的招待所中,只有惊悚和恐怖。...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富甲仙界的财迷仙帝,渡神劫失败,一缕残魂降临地球都市,夺舍重生,成为了一名古武世家的废材少爷。废材没关系,灵丹妙药随便吃,废材转眼变天才!别欺负我,信不信我拿钱砸死你?!吃亏?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