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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想要忍住泪,却发现还是没忍住。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让他看不起。
隐忍着的抽泣声还是被他灵敏的听觉扑捉到了,他黑着脸又转了个身面对她。
“你哭什么?”他的问话中似乎带着几分不耐,更深深刺伤了白迟迟的自尊心。
她哭的越发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指责他:“司徒清,你真的很过分。你怎么那么无情?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你说对我没兴趣就对我没兴趣,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打击人?我要被你打击死了……我,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是个大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恨你!”
这白痴!全天下最白痴的白痴!
他淡定不了了,霍地扑上她,死死压在身下。
他的眼对着她的眼,他的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他哑着声音开口。
“谁告诉你我对你没感觉了?白痴!这些天我哪天不想要你,我不是怕伤害你吗?”
白迟迟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的更凶了,本能的话脱口而出:“你不要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啊,她真受不了自己了,真白痴啊,怎么把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
还是解释一下吧,这么说也太那个啥,直接了。
她刚开口,还没等发出一个音,就被他突如其来的薄唇给封住了。
一刹那,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他们的心俱是一颤,
隐忍了好几天了,他们都到了亟待发泄的边缘。
紧紧地拥住彼此,把所有的怨,所有的不舍都浓缩在这一吻中。
你勾着我,我缠绕着你。
室内只余喘息声。
过了很久,两人才舍得分开口,喘息着看着对方。
白迟迟看到他眼中有她,也有不舍的情愫,这让她欣喜,让她觉得幸福极了。
“你喜欢我,是吗?”白迟迟轻声问。
“废话,我不是说过了吗?还问!白痴!”他说着,发狠似的咬了咬她。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白迟迟的话也让他反思自己的感情。
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他在心里比较了无数次,他对白迟迟和文若的感情到底哪一种是爱情。
他对文若,深切的疼惜,希望她高兴,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觉得那就是爱了。
可他对她真的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从来没想过吻她,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跟白迟迟则刚好相反。
他为了弄清楚他对谁才是真正的爱情,甚至去查资料,虽然很傻,却还是有助于他理清思路。
生理学上对于爱情的解释是:人在遇到符合胶配条件的异性时,会分泌相应的激素,使人進入亢奋状态,之后再次遇到或想到该异性时,都会分泌激素,反复進入亢奋状态。这种感觉被称为“爱情”。
虽然只从生理学上理解很片面,但他在面对她要离开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真正爱上的,是这个白痴。
她能调动他更多的情绪,而不像对文若那样,只是单纯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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