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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走了,小声叫住司徒清。
“清,我是来做家教的,她们不在,我是不是,我想走了。”
“走?”他止步,回头冷冷看着她,直到这时,才把他隐忍着的怒气给释放出来。
“想走?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再跟那个该死的男人走到一起,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他往回走了两步,就在孩子们的房门口质问她,眼神里全是愤怒和不满。
“我……对不起,清,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你可不可以,收回你要跟我结婚的那些话?”她抬起小脸,虽然怕,还是正视他的眼睛。
“不——可——以!”他每个字都咬的极重,让她感受到他的决心。
“可是我又不会分身,我怎么可能做他未婚妻的同时还做你的呢?”
“你还在想着跟他在一起?”他眼睛都要气绿了,简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把这些不应该的想法从她脑子里彻底的赶走。
他的怒气让她不忍,还有,好像是心疼,总之比她自己生气还让她难受。
可还是得说清楚吧,以后他就不用再为这个生气了。
“是,我答应了,我不能反悔的。”她咬咬牙,认了。
“为什么?你喜欢他?”他克制住自己捏扁她的冲动,压低语气再问道。
“我……是,我喜欢他。”
听到这个答案,他心里像被人用刀绞一样的痛。
真不知道只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这该死的女人让他动了这么深的情愫。
“那我呢?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亲你,耍我玩儿呢?”他的脸迫近她白嫩的小脸,瞳孔微缩,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盯的她心里直发毛。
豁出去了,她心一横,言不由衷地开口:“我都是骗你的,其实你亲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像在接触猪肉一样。”
“该死!”他低吼一声,往前一靠,她被结结实实地顶靠在小樱小桃的门上。
“清……清……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
她要把他给嫉妒疯了,还如何能够冷静?司徒清强势地向下一压,嘴唇狠狠地压住她还在说话的小嘴上。
她两只手用力推他,被他一只手制服按到她头顶上方的门板上。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地揉躏她的唇瓣,用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大。
要气死他了,也要想死他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就是要亲她,亲死她。
白迟迟全身颤抖,使劲儿扭头,然而他的力度太大了。
唇舌肆无忌惮地在她小嘴上乱吸,乱蹂,甚至是啃咬,分不清是为了惩罚,还是为解除相思。
因为激动,两个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白迟迟被他密不透风的吻弄的都缺氧了。很本能地张开小嘴想要透透气,却被他更霸道彻底的占领了口中的甜蜜。
热吻中,她抵抗的力度越来越小,只觉得像前几次一样被他亲的全身都软了。
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海啸中无力扇动翅膀的蝴蝶,只能被淹没,彻底的淹没。
是狂喜,也是绝望,残存的一点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回吻他。
即使她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搂住他脖子,没有主动和他纠缠,他照样感觉到了她的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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