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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要靠母亲的枕边风了。”
“这可是……”宁卢氏支支吾吾说道。
“母亲是不是觉得我爹把我当做待价而沽的货品,准备把我送出去,换好处,他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府去?”宁仪韵问道。
宁卢氏见宁仪韵一针见血,直接说破宁贺的打算,不由的愣了一愣,却又听宁仪韵说道:“放心,能不能升任光禄寺卿,才是我爹最在意的事情。
他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送给定安侯,也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赶出府。”
“我尽力试试,”宁卢氏道。
宁仪韵指了指那张宣纸,笑道:“不是尽力试试,而是一定想法办到。
还有十日。
母亲,时间不多了。”
从清宜院出来以后,宁仪韵抬头望望天空。
有把握吗?大约有七八成,却没有十成。
凡事皆有变数,然而,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她也决不会放过。
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七八成的把握,以足够她为此一博。
——
当日晚间,宁府清宜院东厢房。
宁贺坐在圆桌边,单手放在桌上,脸色阴沉沉的。
宁卢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宁贺默默不语,接过茶,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宁卢氏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必多问。”宁贺没好气的说道。
宁卢氏却是接着说道:“论理来说,朝堂上的事儿,我这个妇道人家是不该说的,
只是……近日,我同其他的一些夫人们走动,倒是听说了一些朝堂上的消息,或许对老爷有用也说不定。”
宁卢氏抬抬眼,朝宁贺看了看,轻声道:“是关于光禄寺卿的缺啊。”
宁贺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宁卢氏说道:“我听说,光禄寺卿的人选,其实已经内定了,这人选却不是老爷。”
宁贺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
这个消息这两日已在坊间传开,事关自己的前程,他如何能不关心?这流言他早就知道,却是不知道这流言到底是从何而起。他原本以为这光禄寺卿的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怎么就突然有流言,说光禄寺卿人选已内定,又不是他了?
这两日,他被流言折磨的寝食难安,现在被宁卢氏又提起这件事,心头就是一堵,太阳穴也发疼:“说了,朝堂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这些谣言都是空穴来风。”
“老爷,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宁卢氏接着说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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