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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时初没忍住,“疼死你得了。”
嘴上是这样说,她还是将轮椅推到床边,“能站起来吗?”
不等厉妄琛回答,她直接上手。
她双手揽过他的腋下,与他面对面,弯腰一鼓作气把他拽了起来。
那疼深入骨髓,仿佛在灵魂深处撕扯他的肉骨。
但厉妄琛清醒着,清晰得看着跟前的女人。
看着她皱得紧巴巴的眉头,不知道是在嫌他麻烦,亦或是在担心他。。。。。。
破天荒的,连厉妄琛自己都意外,竟然还有人能在这种时候可以分去他的注意力。
然而正想着,又是一道加倍的痛楚袭来,厉妄琛浑身一软。
南时初还来不及摆正角度,男人已经直挺挺朝她压了下来。
两人齐齐滚到了床上,同时发出闷哼。
南时初后脑勺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就听到头顶男人的闷声,“南时初,你想摔死我。”
“。。。。。。是,我想摔死你。”
她吐出一口浊气,一个翻身灵活滚下了床。
看着厉妄琛正瞪着自己,她已经从后腰摸出一捆银针——
本来不抱希望他会同意针灸,没想到现在刚好用上了。
看着她的动作,厉妄琛眼神陡然间变得犀利,“南时初,你想干什么。”
“针灸。”
“你敢!”厉妄琛冲着门口,“旭白!”
“旭白去私人医院拿止痛药了,我上了锁,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南时初纤白指尖在一排银针掠过,忽而停住。
她抽出一根足有手指长的银针,一手按直了厉妄琛痛到本能缩起的膝盖。
厉妄琛微微瞠目,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五分钟后,男人痛到蜷缩的身体,不知不觉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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