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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和老严终于合力把陈珩拽了上去,老严一边地包扎着陈珩的腿,一边啧啧称奇:“狠人啊。”
他竖了竖大拇指,道:“虽然很多参赛者仗着大厅能够恢复伤势,对自己特别狠。但像你这种把自己的腿当金华火腿片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老严方才也给陈珩推了一针肾上腺素稳定伤势,陈珩靠在墙壁慢慢地吐息着。
其实他也并不是一个喜欢自我伤害的变态,只是他想要在最快的时间把那个怪物从自己身上弄下去,只能采取最极端的方式。
“陈哥,你还能走路吗?”
陆远有些担忧地看着陈珩。
“慢点走还是可以的。”
陈珩轻轻点头,其实并不能,现在每动一下那条腿就钻心的痛,他只能扶着墙或者人慢慢往前挪动。
“先不说这个了,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要准备离开了。”陈珩道。
“嗯,那些怪物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
老严点头表示认可,在刚刚的混乱中,三只手电筒全都遗失了,他从包里翻找出了几根照明棒,掰了一下以后递给了陈珩和陆远。
照明棒里的荧光远远比不上手电的亮度,但幸好现在空中的红月已经堪称刺眼了,屋内的能见度已经够了。
陈珩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他的右腿完全不能承重,只能将重心挪到左腿。
他举起手中的照明棒打量着周围,这个房间的环境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四楼是一个非常宽广的大厅,楼下的三层虽然诡异,但起码还像个人住的地方,而这个大厅已经脱离诡异的范畴了。
陈珩的照明棒扫过的墙面上,到处都刻印着古怪的花纹,纹路蔓延过每一面墙壁和天花板,最终在地面上汇集,汇集之处有一个眼睛的神像,只不过这个雕像已经有些破碎了。
陈珩手指划过纹路沟壑里的黑色残留物,只觉得指腹细腻,轻轻一搓就像灰一样散开。
“是血,这些纹路里全部都是血。”
陈珩转头对着两人说道。
“全都是血?”
陆远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花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说道:“这得用了多少血啊?这是给人住的地方吗?这就跟个……”
“祭坛。”
老严接过了话茬,他皱着眉头说道:“他们信教吗?看起来不像什么正经教派啊。”
邪教,陈珩脑中立刻浮现了这个词汇,扎顿伯爵信仰邪教吗?
他轻轻按了按额角,感觉有些不对。
“怎么了?”
老严见陈珩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赶忙询问道。
陈珩认真地说道:“他们可能并不信教。邪教的信徒一般都很狂热,所以如果他真的是信徒,我们一定能从他的笔记中找到蛛丝马迹的。”
“但我们之前翻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扎顿伯爵本人并不知道古堡里有这么一个房间?”
陈珩思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么一个房间吗?”
陆远有点难以置信。
“或者说,他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制造了这个房间,并进行一些献祭活动。”陈珩想了想,说道。
“你是说,他被那些鬼东西影响了?”
老严看向地板上的眼睛神像,有些明白了陈珩的意思。
“是的,所以他被影响了以后,才会不知道妻子早就已经怀孕,医生对他说的话也会在他的潜意识里被扭曲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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