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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夕走过去发现她这个位置确实可以看到前面柜台上放着的一筐零食，菲姐坐在那刷着手机。

“你想吃吗？”楼夕问。

果果笑着点点头。

楼夕走过去问菲姐要了五包薯条小零食，让果果先挑了一包。

“小夕老师”果果仰头叫了楼夕一声。

楼夕看向她，她才继续说“那个零食盒子好厉害，每天都会变出零食”

小孩的世界，什么都很神奇，楼夕没有说那零食不是变出来的，是买来放进去的，只说“是啊”

果果跑回了画室，回到画室的楼夕把零食放在前面，让画完画的小朋友自己过来拿一包。

然后他来到果果面前“果果，你喜欢蜘蛛侠吗？”

果果撅着嘴没说话，零食还抱在怀里。

旁边的小女孩笑了起来“小夕老师，果果是女孩子，她喜欢艾莎公主”

楼夕用手机搜出图片“是她吗？”

果果高兴的点头，嗲嗲说了一声“是艾莎公主”

“老师把艾莎公主画下来，你来给她涂颜色好吗？”

果果高兴的鼓了鼓掌“好啊好啊，老师，昨天也有艾莎公主，今天也有艾莎公主，明天也有艾莎公主，好多好多艾莎公主……”

楼夕的笔在纸上顿了顿，又继续将爱莎画好，递给了果果。

每一天都有……这是提示？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想到果果的那句，那个零食盒子好厉害，每天都会变出零食。

两句话是一样的意思，如果不是小孩的童言无忌，而是游戏提示，那么它的意思是。

楼夕从脑海里搜出一个词——周而复始。

这个词的意思是，一圈又一圈的轮转，不断循环。

喝完的水会重新变成满杯，死去的人也会复活。

当然这些只是楼夕的猜测，很快两小时过去，楼夕将小朋友上交的画收好，叠整齐。

往旁边的画上放的时候，他看到最上面的那张正是悦悦早上画的，而悦悦早上画的明明在他手上拿着……

“小夕老师”果果催促一声。

楼夕先将几个小朋友带到一楼，一楼电视放着动画，家长已经在等了。

二楼有一间厨房，可以打午餐，大家都聚在第一间教室里吃午饭，聊着天。

楼夕犹豫一下，还是端着饭走了进去，他没看到小敏，问了菲姐一句。

菲姐有些惊讶的看他“你是说一个月前，在公交车事故中的那个小敏吗？”

楼夕点点头，没表现出异样。

菲姐叹息一声“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真可惜”

楼夕快速将自己碗里的饭吃了，回到画室，拿出手机，搜索「南林大桥公交车事故」。

“8月23，日期变了”楼夕低语一句。

“新光网8月23日报道，早上7：35，南林大桥发生严重交通事故。

据报道，当时一辆从南林二中开往火车站的K366号公交车，撞上大桥护栏，冲入河内。

警方称，全车乘客包括司机，共33人，全部遇难。”

楼夕点开微信，通过了阿斌的好友申请。

楼夕：你好，我想问一下南林公寓的住户里有没有一个叫张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