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恭道:“看来上路应该是没问题了,那便走罢。”
他似乎很急于前往目的地,虽然并未过于明显流露出来,但沈峤能够感觉得到。
小镇上没有骆驼可以替换,众人只得骑着马往前走,所幸地形并非全然沙漠,处处依旧可见裸岩,显示他们仍处于戈壁地带。
一路上晏无师没再与沈峤说过话,只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
他还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很招眼的存在,但陈恭一行人里,包括慕容沁等人在内,竟都无人在他这里投下过多的注意力,他们似乎另有目标,而这个目标比晏无师重要得多。
马在戈壁上寸步难行,风沙渐大,众人只能下马,牵着马继续前行,江湖人脚程快,走了大半日,从清晨到黄昏,竟也距离小镇已经走出老远,触目俱是黄沙漫天,饶是武功高手也无能
为力,好在众人早有准备,披风头巾齐齐遮住头面,这才免于吃一嘴沙子的下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沈峤不认识,陈恭也没有介绍的意思,但对方显然不会武功,跟慕容沁等人不是一拨的,陈恭带他同行,为的是要让对方探路。
对方手里拿着个罗盘高坐马上,负责辨认方向,自然有人为他牵着马。
忽然间,他高高扬起手。
几乎下一刻,慕容沁高声道:“停!”
所有人都停住脚步,瞪着中年人的背影。
对方低头看了半天罗盘,转身一路小跑到陈恭面前,拿着头巾胡乱往脸上一擦,将汗水抹去:“主公,有些,有些不对劲,罗盘到了此处就辨不出方向了!”
陈恭皱眉:“你之前不是说往这个方向走么?”
中年人顶着陈恭的灼灼目光,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是,是!可现在……您瞧!”
他将罗盘递过来,陈恭一看,上头的指针正疯狂转动,根本停不下来。
陈恭自然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赔笑:“若小人没有猜错,这下面应该就是您要找的婼羌古城,它里头肯定有些东西存在,以至于扰乱了罗盘的指针,说不定正是您要的玉髓,可现在也因为受其干扰,小人根本没法找出古城真正的入口在哪里!”
众人举目四顾,但见黄蒙蒙一片沙子,将天与地的界限都模糊了,偶尔能看见的也是近处裸岩,所谓的古城遗址,半点都见不到。
陈恭问慕容沁:“你怎么看?”
慕容沁想了想:“主公,要不等风沙停了再作打算?”
陈恭皱眉:“但这里也没有可以避风的地方。”
他看回中年人:“我们是要继续走,还是就地停下,你给个准话罢。”
他的话轻描淡写,但对方绝不敢随意糊弄,中年人犹豫不定,生怕众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走了岔路,而自己更要因此掉脑袋,当下急得抓耳挠腮:“这,这……”
陈恭冷冷道:“好好想了再答。”
中年人生生打了个寒颤,脱口而出:“继续往前罢!”
陈恭:“你确定?”
中年人:“是是!小人来带路罢,从罗盘反应来看,应该就在这一带没错了,多转转总能找到的!”
陈恭:“那就走罢。”
众人继续往前,沈峤跟在后头,他回头看了趴伏在马上的晏无师一眼,迟疑片刻:“你现在是晏无师,还是谁?”
对方从衣袍下面悄悄伸出一只手,握住他执缰绳的手腕:“是我,阿晏。”
“……”沈峤无语之余,却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虽然救了晏无师,可内心深处,并不想与对方有过多接触。
晏无师性情大变之后衍生出来的所谓“阿晏”与“谢陵”,无论哪一个,在沈峤看来,都要比原主好说话得多,起码面对他们的时候,沈峤可以勉强当他不是晏无师,而是另外两个人。
突然地,前面有人惊声喊道:“主公,他不见了!”
...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年锦书为了飞仙历经万苦,临门一脚,被死对头雁回活活气死,功亏一篑,重生了!重回年少,她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行啊,骂我注孤生心狠手辣是吧?仙门大会上...
这本书能带你看懂中国历史演进的逻辑中国奇迹持续的原因以及,该如何认知我们的世界角色。在这个关键节点,每个人都在思考未来。我们在思考未来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对目标的设定。而如何设定目标,取决于你怎么理解自己理解中国理解世界。每个人,都该思考在起伏的浪潮中,一个人怎么认知环境?过去40年,中国为什么能迅速崛起?中国式奇迹能否持续?未来,世界会有怎样的格局?在大环境下,你该扮演怎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