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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可是见过大爷的小厮成林?”云湘压低了声音问道。
郑守不知为何她这般问,但还是回答了:“见过,不熟,我见了他能认出来,他不一定见了我认出来。”
云湘心里稍安,拉着他混进人群里,却不急着下去,而是悄悄观察着。
船刚一靠岸,成林不等船上人先下来,便逆着人群第一个往船上扑,直接擦着云湘和郑守走过去。
这时郑守也看到了成林,忽然明白云湘的反常,下意识也是肌肉一绷,想起大太太的吩咐,将她藏在身后。
云湘偏头,看着成林上船后和一灰衣青年碰面,那灰衣青年带着他来到先前她睡的小隔间,往里指了指,成林上前敲了敲门,因着里面没反应,他一下推开了门,便见里面空空如也。
那青年也凑过来,一看也是愣住了,急忙对成林说着什么,两人环视四周,便要跟着人群下船去寻人。
云湘咬了咬唇,垂下视线,离开陆家时,大太太把成林关了起来,也找周管家看着陆清泽了,但保不准两人寻了小厮偷偷跟在她后面。
指定是自己这几日一直闷在小隔间里,叫那小厮放松了警惕没时刻盯着才没被发现她妆扮后出来。
云湘躲在郑守身后,看到成林下船后直奔岸边,岸边停靠着一辆马车,还有几个黑衣护卫,他当即吩咐人搜寻岸边,只要见了差不多身形的女子,便要拦住询问打量一番。
成林甚至还面无表情让个女子洗去脸上妆容,那女子快气哭了,却是对那等恶汉毫无办法,抹着泪用帕子擦了脸,这才是被放着离开。
若是她此时下去,便是与送货上门无异!
云湘此时才发觉自己属实低估了古人智慧,或是低估了成林,想想也是,那等常年跟着陆钧山混迹女人堆里的人,自然也知道女人一双妙手能把脸画成仙,也能把人画成鬼魅。
可留在船上,也定是要被发现,因着船行了这么多天只有今天才靠岸停,下船的人里找不到人,成林会再回到船上来找。
吃花椒让脸过敏?
成林见过她那等样子,依然认得出来。
云湘攥紧了郑守袖子,盯着下方搜人的成林,忽然低声道:“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郑守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带着她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小隔间,取出包袱里一件干净的衣衫和鞋子递过去,只迟疑道:“姑娘身形怕是与我相差甚多,这衣服鞋子不合适。”
云湘摇了摇头,“无事。”
郑守出去。
云湘锁好门,便快速换衣,先用了衬裙束了胸,再是穿衣。郑守是行武之人,袖子上有绑带,袖子略长绑住了就行,衣服垂在地上,她便在腰间翻折了一下,调整到差不多的位置再用腰带绑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男子黑靴对她来说过大,她将自己的裙摆撕下两块布条,折叠好塞进鞋子里,垫高了一寸左右再穿进去。
又取出了荷包里妆粉,将眉眼轮廓画得粗糙一些,将头发散下来,束成男子发髻顶在头顶,将耳洞那里抹厚了脂粉堵上。
条件有限,只能如此装扮去搏一搏了。
云湘打开门时,郑守回头,这回倒是没太多惊讶,正要出声说话,却被她拽进小隔间里。
等到两人再出来时,郑守那张周正的脸成了平平无奇的麻子脸,背上背着个脸色蜡黄看着像是晕船快晕过去的弟弟,手里拿着个包袱。
两人下船时,一直沉着脸打量四周的成林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扫过郑守,在云湘身上稍作停留,没有将视线立即移开。
郑守背着云湘快要路过成林时,云湘扯了扯他袖子,低声说了什么,郑守叹着气将她放下来,嘴里数落着:“既是难受便好好趴在哥背上就是,下来作甚?”
云湘似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却还是颤巍巍下来,站直了身体。
郑守搀扶着她走。
成林看着他们走了几步,收回了视线。
护卫们在附近搜不到人,成林又皱着眉登上了船去搜寻。
云湘心跳一直很快,直到越过几个黑衣护卫,在岸边走了好一段路,才是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成林搜不到人,便似乎去找了这艘船的船长。
“咱们快走。”云湘立刻收回视线,低声道。
银票和路引文书她是睡觉都随身带着的。
不能去菏泽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护卫,这人姓郑,应当出身自郑家,郑家是军人出身,这护卫应当是会遵守大太太的吩咐,也就是说轻易摆脱不掉。
这么几日相处下来,郑守性子沉稳寡言,算得上是个可靠之人,其实也无须急着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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