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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聿利发现自己的小心机被艾茜看出来,无所谓地笑笑,继续聊起曲殊同。虽然曲殊同是他小学同学,不过他和曲殊同并不熟,去年年底他妈告诉他准表嫂名字叫曲殊同,他才想到自己好像有个小学和中学同学就叫曲殊同的。
能想起的原因是,名字真的很特别。
除了名字特别,他对曲殊同唯一印象是,长得很文气,人如其名的文气。
不过呢,长相文气的女孩往往比长相漂亮的女孩更不能接受感情的瑕疵。不仅容不得欺骗,还对感情增加了重重考验。
不是他事后诸葛亮,周子舜订婚的时候,他就觉得周子舜和曲殊同不合适,两人除了名字搭调,其他一点都不合适。
一个俗得大大咧咧,一个精得小心谨慎。能走在一起,除非双方都毫不在意对方……
……
艾茜倒不觉得曲殊同有多在意周子舜。
“今天那个女孩应该是一个托。”艾茜开口说。
费聿利:“酒托?”不过,周子舜有那么傻吗?
艾茜觉得自己不应该多话,但她也不喜欢话说到一半让人猜,反正也不关她的事情,她直接把她在家庭套房里的观察对费聿利说了出来。
费聿利听完之后,不得不承认艾茜另一个优点——观察能力真的强!
“如果,如果一个女孩真心跟另一个男人出来过夜开房,你觉得她一定会带上的东西是什么?”
“安全套。”费聿利说。
艾茜笑了一下,直言不讳说:“这不是你们男人要准备的吗?”
费聿利哈了声,又丢一个答案:“真心?”
“真心带来做什么,喂狗吗?”艾茜回。
“行吧,你说。”费聿利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艾茜抿了下唇,说出答案:“化妆包。”
费聿利:……
女孩画着那样浓的妆,肯定要卸妆。前面在电梯里撞见的时候女孩手里只拿着一个手包,显然是不打算留下来过夜的。还有在家庭套房里的时候,女孩靠墙而立不仅没有任何怯色和羞愧,神情反而松懈得像是完成某件任务,仔细推算一番,这个女孩应该是曲殊同雇来的。
“……倒霉的周子舜。”
“苍蝇不叮无缝蛋。”
……随便了,反正周子舜和曲殊同是完了。
费聿利呵呵一笑,同情周子舜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艾茜口气里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尤其说到开房要带的必需品,莫名不太舒服。舌头在牙圈里轻轻打转了一圈,他随口关心地一问:“那秘书长今天带化妆包了吗?”
艾茜一愣,然后实事求是地说:“没带。”
……
……
……
这一夜对费聿利来说,好像很长,好像也很短。他和艾茜说了很多话,从周子舜和曲殊同到他为什么离家出走,然后自己为什么会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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