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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梁和玉盯住沈暮云的侧脸,“你的意思是,这幅画是写实风格的作品?”
沈暮云的画作一直以色彩浓烈的意识流风而闻名,从未画过写实类,而他们眼前的画,哪怕只是一个草图,也能清楚地让人看出其中的非现实元素。
但沈暮云点了点头。
“是的,”他表示肯定。
梁和玉:“所以,你曾亲眼看到有人躺在浴缸里,满地都是血和眼球?”
沈暮云飞快将头转回来,重新看向梁和玉,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大哥,你能看出来我画的是什么?”
梁和玉:“当然。”
有很长一段时间,沈暮云就这样用力睁着眼睛,看着梁和玉一动不动,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这样的目光让“梁和玉”很快确定了一个信息。
……太心急了,刚才这句话必定露出了破绽。
真正的梁和玉或许是个对画一窍不通、毫无艺术细胞的傻子。
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弥补的举动,只是微微垂下眼来,尽量以一个很温和的、没有攻击力的姿势和沈暮云对视。
在如此坦然的注视之下,沈暮云也逐渐迷惑了起来,他微微摇了摇头,似乎终于想起什么,得到可以逻辑自洽的答案,开口道:“也是……那天你也在。你是不是也跟我看到了一样的画面?”
梁和玉:“……”
伪装出来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他避开正面的回答,把手掌放在沈暮云的肩头,道:“我不确定,虽然勉强看出来一些,但毕竟只是草图。能跟我讲讲你到底要画什么吗?”
沈暮云再次看向画布,看了很久。
随后,他吸了口气,从画桶里抽出一支干净的笔刷,指向画里的内容。
“你说的没错,是浴缸、血和眼球。”他开口道。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亮,天空里看不到一片云,时间应该是晚上十一点,”他用画笔指着右上角的窗户结构,再一点点往下,“我因为过分的兴奋而无法入睡,上了床不久又悄悄跑出来,想给爸爸看我新收到的礼物,”笔刷停留在左下角散落的蝴蝶结和八音盒,“但哪里都找不到爸爸,妈妈又因为临时的工作紧急出差。我跑遍楼上楼下,最后在不常用的客房的浴室里听到了水声。”
一段时间的停顿,笔刷抖了几下,终于开始继续移动,停留在浴缸的位置。
“我拉开门,看到爸爸躺在浴缸里,手腕垂在水中,被牙齿咬到能看见骨头,血流得到处都是……”笔刷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沈暮云仍然直勾勾地盯着画布,但焦距却是涣散的,似乎透过画布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我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但隐隐知道眼前这一幕是极为可怕的事情,所以被吓呆住了,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看,而看着看着,我发现爸爸身上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无数活的眼球,眼球在浴室里跳来跳去,跳到我身上,还想钻进我的眼睛里……”
笔刷最后停留在眼球的结构,因为抖得太厉害,几乎要擦花了炭笔留下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梁和玉”从沈暮云身上察觉到了灵视的波动,人类脆弱的理智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祂沉默地伸出手,揽住疯狂发抖的人,想要停止这个因祂开始的话题,可沈暮云今天罕见的坚强,也许是昨晚刚喝下了第二次药剂的原因。
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确定我到底要画什么,也不确定这段记忆是不是真实,因为我当时发出了尖叫,然后很快昏迷了过去……”他的喉结连续滚动,“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有很多人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把这些告诉他们,可他们都不信。妈妈跟我说,当天只有你留宿在家里,是你第一个发现的我,你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看到我躺在爸爸的怀里,爸爸快要断掉的手温柔地放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八音盒,八音盒在不停地放生日快乐歌……但我不记得了,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躺在浴缸,八音盒也早就在进门的瞬间掉落在地上。”
“梁和玉”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迅速被冷汗浸湿。他把沈暮云搂得更紧,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可以将脸完全埋进自己的肩膀处。
祂并不知晓这件事,怀里人一定将它埋得极深,因为在过去整整二十年的梦境里,竟从未出现过相关的画面。
但祂能够明白他在说什么,也能推测出当时的真相。
沈暮云的父系家族几乎全部死于自毁,他们遗传了如出一辙的极高灵视,而对于人类来说,灵视过高只会带来精神上的灾难。
忧郁的幽香从“梁和玉”的体内渗出来,充斥了整个画室,而画室里的两个生物都对此毫无察觉。
他们中的一个几乎无法控制伪装,只想将怀里的人类用触手团团裹住,再从鳞片中分泌出具有麻痹效果的粘液,让哭泣的爱人停止痛苦。而另一个彻底陷在黑暗回忆里,哪怕现在抱着他的是一只怪物,恐怕也不会有所反应。
祂用冰凉又黏腻的手指擦拭湿漉漉的心上人,声音逐渐诡异,一部分词汇脱离了人类语言的范畴,带着镇定的力量。
“可怜的宝贝,”祂含含糊糊,像是在说秘语,“人类的眼睛过分脆弱,无法承受来自宇宙的污染,可偏偏又在血脉里携带着远古的危险密码,所以总有一小部分人会遗传到显性的基因,看到不该看的,听见不该听的,并迅速让自己走向疯狂……”
“但没关系,亲爱的,不要害怕……”声音越发含糊不清,一条触手悄无声息探出袖口,卷住沈暮云的左手腕,这里正是他父亲用自己牙齿一口一口咬断的地方,“这样的悲剧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我会保护你,改造你……让你不再惧怕……”
沈暮云好像听到了什么,又无法用鼓膜分辨。
他感觉到有鳞片从自己的脉搏处滑过,但确定不了是不是幻觉。每次回想起六岁生日时的画面,他的精神总是会迅速走到癫狂的边缘。
“嘘,嘘,”拥抱他的人在用奇怪的东西轻轻拍打他的背,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别怕,云云,没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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