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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谢缅老师是怎么说的。”
“越来越多的‘背离’诗歌传统的迹象的出现,迫使我们作出切乎实际的判断和抉择,我们不必为此不安,我们应当学会适应这一状况,并把它引向促进新诗健康发展的路上去。”
“……”
骆一鹤大声地念着报纸上的内容。
“可是最新一期的《诗刊》,发表了这个。”人堆里突然站出一个人,双手摊开杂志。
就见上面写着一个醒目的标题:
《令人气闷的“朦胧”》。
“还有这篇!”
又走出一个人,手里也拿着一本《诗刊》,熟练地一翻,翻到标题写着《为什么写人们看不懂的诗》的文章,大声念了起来:
“为什么要把朦胧诗写得这么晦涩?”
“读不懂就说成是‘朦胧诗’,那要不要把能读懂的诗,叫作明朗诗,或者透明诗!”
骆一鹤牙抬高嗓门,立刻反驳。
“骆学长说得对!”
“批评,甚至否定朦胧诗价值的,都是一些思想古板僵化的活化石,不肯接受新诗!”
文学社里,有支持朦胧诗的,也有不支持的,立刻站了出来,予以回击:
“让人看不懂的诗,也配叫诗吗?”
“《四月的黄昏》,我读不懂,《双桅船》,我也读不懂,我们当中有很多人都看不懂了!”
“读不懂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不懂,你儿子懂,你儿子不懂,你孙子懂……”
(ps:这话是舒亭说的)
顷刻间,划分两派,争论不休。
“岩子,他们到底在争什么?”
方红迷惑道:“我都被吵糊涂了。”
“姐。”
方言解释说四月份,在桂西南宁举办了全国当代诗歌讨论会,在会上批评了朦胧诗,对年轻诗人的诗作读得懂与读不懂爆发了争论。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
白若雪和唐胜男惊讶地看向他。
“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方言嘴角微微上扬。
“都别吵了!!”
就在此时,突然爆发出苏雅的声音。
方言望去,就见她高举本杂志,“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而是我们的《未名湖》马上要停刊了,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这最后一期做好,给整个杂志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是啊,《未名湖》要停刊了。”
“以后就再也没有《未名湖》。”
本来针锋相对的两拨人,瞬间像枯萎的花一样蔫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眼神失落。
“《未名湖》是什么杂志?”
方言转头看向白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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