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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坐着的周灵溪不知为何,不盯着自己怀了身孕的爱妾,净盯着她岑知絮看,眼神颇有些复杂的味道。
岑知絮受不了他们的目光,借口身子不爽利,从慈安堂出来。走上石板阶,徐期期从后头追上来,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停在她面前几步远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问:“你会怪我么?”
怪她么?岑知絮也想这么问自己,可是得知徐期期有孕,她好像并不难过。
所有的难过好像都在周灵溪指责她的时候用尽了,现在她心如止水,惊不起半点波澜。
“你不要想太多,安心养好胎便是。”岑知絮宽慰她。
徐期期仍是踌躇,“可我毕竟抢走了城主。”
岑知絮看她这忧愁的模样,故意道:“抢走一时,又不代表抢走一世。现在你有了孩子,谁也不敢饿你,说不定你猛猛吃,一下吃成个大胖子,到那时候周灵溪就不爱你,爱上我了。”
徐期期忍不住莞尔,静静看了她半晌,然而福了福身。
“大夫人,你有一副好心肠,又有一手好医术,”徐期期说,“妾此生大概只能困在这个方寸宅院了,但我想,你一定会有更好的未来。”
她说完,移步离开。岑知絮不禁感到难过,当初是她鬼迷心窍,为了周灵溪,断送自己的大好前途。说到底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又能怨谁呢?她低头尝试运转灵力,经脉立时钝痛,不过痛感比早先好了不少。原先半点动弹不得的灵力,竟能在她忍着痛的情况下,小小流出一丝涓涓细流,润泽她干涸的经脉。
上次用的哪个药方来着?好像真的见效了!
她精神一振,连忙要回自己的春山楼,再试试那个药方。一转头,却不小心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额头撞了一个大包,她捂着头气恼地骂道:“谁啊,这么不长……”
抬起眼,对上周灵溪温润的眼眸,她的“眼”字卡在了喉咙里。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她大惊。
周灵溪想了想,道:“你说待她吃成个大胖子,届时我会移情别恋,爱上你。”
竟教他听见了这句,岑知絮觉得很尴尬,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招惹他。
他又问:“听说你日日熬药汤,我可有荣幸品尝?”
“没有。”她答得很干脆。
周灵溪失笑,侧身让开路。她觉得今天的周灵溪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她急着回春山楼试药方,懒得搭理他,提着裙子跑了。她改良了药方,试了一个多月,经脉当真奇迹一般好转了起来。若能医好经脉,重拾修为,她说不定真的能去拜谒殷家老祖,修习更高层次的医道。
在周家闷了这么久,这是她最开心的一天,她买了一壶好酒,自己给自己庆祝。喝到后面没了节制,脑袋晕晕乎乎,灯笼的光氤氲如胭脂,明月银塘的景色迷离了起来。
有人问她:“怎么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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