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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呢?!刚明明还在这儿的!”
“应先生,您别急,刚刚场面混乱,说不定是被谁一脚踢走了,我再带人找找。”
经成员提醒,应徇像是想到什么,忽而转头,眼睛四处乱瞟,随后挤出人群,一把揪住姜好好,“好好,是不是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好好甩开他的手要往外走。
“凝水珠是不是在你那?!”应徇将长矛架在女孩肩膀,往内一偏,矛尖擦破皮肤,隐有血迹渗出。
沈硅垚见状,急忙跑来,握住长矛,不让其深入。
“应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应徇嚷起来,“做什么?姜好好偷了我的凝水珠!”
“应徇,你睁眼说瞎话不怕遭雷劈吗?那凝水珠是你的吗?那明明是谷江的东西!”姜好好怒不可遏。
“一个遭除会的叛徒,有什么资格拥有玄级凝水珠。”应徇冷笑,“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和蛀虫一样恶心。”
他瞪过沈硅垚一眼,用力抽出长矛,再次击向姜好好,“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无情!”
长矛挥到一半,就被一个庞大身影扑倒,兕动动后腿,轻松将其踏断,完事后,乖巧地摇起尾巴来。
在两人争执不下时,倪商已经带兕泡了个温泉,自家异兽也从半血升至满血状态,不仅气色红润,胃口还大开,踩断长矛后,低头嚼起草根来。
“又是你!”应徇气急,却又在倪商手里吃过苦头,一时不敢冒进。
“你俩的私人恩怨我管不了,可眼下我得回去向酋长图勒瓦复命,好好是我队友,你为难她,就是在为难我们兔生肖,浪费我们所有人的时间。”
应徇话到嘴边,身后传来喻青青的声音,“应徇,她说的对,我们也得回去了。”
“可是四小姐,造物笔和凝水珠还在。。。。。。”
“算了,造物笔就当施舍给她了,至于凝水珠,区区一个玄级,无量光明又不是没有,回去让我姐夫开库房,随便给你挑。”
喻青青高傲地扫过姜好好一眼,“你也真是的,何必和除会的人纠缠不清,自降身价。”
应徇听了这话,神色才缓,屁颠屁颠跟着喻青青前后脚离开,岛上人数骤减。
等人走远,倪商才开口,“好好,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我希望你能将自己视为团体一员,不要一心只顾自己,就拉全阵营的人给你擦屁股。”
“对不起,倪商姐。”姜好好哽咽道,“我不是自私,我只是恨!恨自己蠢笨无能!还连累其他人死后都不得善终!”
沈硅垚见她悲愤,一时不敢开腔,倒是薛让是个不怕死的,非要插一嘴,“你说的谷江。。。是不是那个流言闹得沸沸扬的暗会成员?”
“他不是暗会成员!”姜好好立马反驳,神情也逐渐从激动转为柔软。
“你怎么知道?”薛让被她忽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
“因为。。。他是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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