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说的这个‘她’是谁?”顾屿凌和江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目光又匆忙分开。
“是之前住院的一个病人家属。”话一出口,苏婕明显有些后悔。
然而,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来。
她顿了顿,然后看看顾屿凌和江铠,嗫嚅着说:
“两位警官,我现在跟你们说的,可以完全保密吗?要是被医院知道的话,我可能会……很麻烦。”
“你放心,”江铠见惯了这种顾虑,知道她需要一颗定心丸,“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保密的,我保证不会透露给你们医院。苏小姐,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和担心。你要尽可能多得给我们提供线索,毕竟,如果这具尸体真的是你的朋友谢雨蒙的话,你也希望能够帮她找出凶手吧。”
苏婕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
“大概在三个月前,那一晚,是我和谢雨蒙一起值夜班。住院的病人不多,病情平稳,没有危重症。到了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我让她在护士站盯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明天要用的药品。
那时候还是冬天,晚上挺冷的,配药室在这层把边儿的一间,为了能暖和点儿,我顺手就把门关紧了。后来,隐隐听到呼叫铃响。我开始没在意,心想,应该是小事儿,反正谢雨蒙在护士站呢,她先应付一下,我把药备好就过去了。
谁知道,呼叫铃一直响,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放下药就往回跑,跑到半路上,就有人从病房里冲出来,看到我之后就一把拽住,进了病房。是6床的病人,突发心源性猝死,我赶紧采取急救措施,这时,谢雨蒙也跑过来了,她说她刚刚肚子疼,去上厕所了。我俩通知了值班医生,大家一阵忙活,可那个病人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病人家属认为是因为护士擅离职守,没有在第一时间响应。后来医院调查,认为我们的响应时间没有超出规定,但是当时谢雨蒙没有跟我沟通好,就擅自离开,导致护士站没有人值班,确实有过错。医院也对我们俩进行了批评和处罚。
但是,病人的妈妈还是不依不饶,经常跑到医院里来闹事。特别是对谢雨蒙,每次在医院里看到她,都要对着她一顿撕扯,还扬言说,总有一天要她给儿子偿命。说实话,在医院里工作,类似的情况,我也不是没见过。有时候病人死了,家属没办法接受现实,总会迁怒到医生和护士头上,说几句失去理智的话。但我没想到,谢雨蒙居然真的死了。”
说到这儿,苏婕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询问完毕,江铠和顾屿凌将她送出门。
顾屿凌眉间蹙起,向着正要转身的江铠,突然问了一句:
“铠哥,我们真的可以确定,那具焦尸就是谢雨蒙吗?”
江铠停住了动作,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目光。他思索了片刻后说:
“我只能这么说,目前来看,尸体有可能是谢雨蒙的,所以,现阶段,我们也只能拿她当成是谢雨蒙去查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们多了一个可以着手追查的方向。”
“那我马上去人口档案数据库查找她的个人资料,里面应该有她的住址。”
江铠没有说话,以微小到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点了点头,然后走开了。
顾屿凌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江铠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的欣赏。
***
谢雨蒙登记的住址,是滨城的一个高档小区。
查出这个结果的时候,顾屿凌联想到了那枚定制的卡地亚白金戒指。她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个女孩绝对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护士。
由江铠带队,高少波、顾屿凌、孟明、晓蓉,全体出发,来到了谢雨蒙的家。
技术组打开门锁之后,几个人依次进入。
“大家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江铠戴上手套说,他看了顾屿凌一眼,补充道,“一定要小心,不要破坏证物。”
赫敬尧,你快哦,快一点?遵命!男人沙哑的回应,她不得不把放开我三个字咽了回去。婚前,赫敬尧向她保证,嫁给他以后她可以在后,...
...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少年第一次进城,住进了女神未婚妻的家中,却被未婚妻处处嫌弃,让他做自己物业公司里的小保洁。然而,在见识到少年的特长之后,未婚妻惊呼不已,当场决定工资翻十倍...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