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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之人还在汇报着
“据一个附近路人说:死在城墙上的人是酒馆内的侍从,据说他经常和三个混混在一起不知道做一些什么事情。”不过他猜测无非就是打赌和剽窃之类的吧。
这让卢卡皱了皱眉头,尸体上被钉死的四肢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故意而为之的,通常来说要做到这样折磨被杀者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就算示众也只需要挂起来吊在半空中。
“这样子或许是明示给我们,他可能是手脚不太干净做了一些事情惹到了城中某个可怕的强者。”卢卡对此这般定义杀掉侍从的人。
“但是这样做的前提是对面杀人的是个人类……怪物有什么偏好我可没法想象。”卢卡小声的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多年的经验让他早已经明白,许多非人之物同样狡诈而残忍,它们具有不输于人类的智慧甚至更胜一筹,利用各种恶毒的手段和陷阱达到目的并不罕见。
反面就是像卢卡这样的执法者斩杀的怪物数量也同样超乎想象,一般的怪物只会被他斩于剑下。不然人类凭何用着孱弱的肉体在这混乱的世界之中取得属于自己生存的那片土地。
“老大,还有件事。刚刚调查之后挂在那的家伙喉咙被刺穿了,看起来是死了后才被钉上去的,不然白天直接挂在上面让他大喊大叫岂不是早就有人注意到了。”卢卡又得知另外一个细节,不过好像无关紧要。
“去看看那三具尸体。”卢卡说着离开城墙这边,人群还未散去甚至越来越多,不过清理尸体的任务交给其他人就好。
绕过几条巷子后,在一处光亮明显不足的地方站着几个执教会的人,搜查着什么。看到卢卡后恭敬地向他问好。
“调查进展如何?”
“头儿,不太好。有两具尸体像是被链锯切割过全身一样全部撕碎了,只留下大量的碎肉和尸块散乱在雪地里,要不是还能看出两个人头形状的玩意,恐怕我们都不知道死了三个人。”
负责这边案件进展的人有些发怵地说道:”靠,我刚来到这翻开雪都快被吓死了,冬天清晨这么暗看不到的时候一片灰白,光一照射下去全是一片暗红色。
要不是有个人说他早上刚刚好经过这发现地上的雪里面参入了点红色的东西又好像踢到一条手一样的玩意,都不会发现这里居然死了人。”
“还有一具呢?”卢卡脸色有些凝重,能做到这样切割的肯定不会是徒手造成的,更应该近似于某些类型法术留下的伤痕和破坏。
“那个胖子死得可体面多了,贯穿伤害死掉的。胸前三发,脑袋被一下贯穿,全是贯穿伤害,真够狠啊。”
这个执教会成员说道胖子的时候扯了下嘴角,一大串话后他嘴都有点哆嗦,看起来一半是被冻的一半是被吓的。
饶是这么多年在执教会外出执行任务,这么残忍的场面他见得也不多,看得他实在是有些心惊肉跳。
“你们检测过残留的元素没?”卢卡觉得如果从法术角度出发,这样的伤害才比较容易解释得通。
似乎早就料到卢卡会这样问,执教士答道;”检查过了,不过没什么发现,如果是法术的话那么残留的元素只检测出了水或者冰。其他的没有。”
执教士笃定的回答,早就知道自己的头儿会这样提问,作为执教会里正式成员,检测法术类型的伤害已经是他们的本能性行为,一般这样做的原因是有助于接下来的追捕,和确定某些低等的使术者痕迹。
“水或者冰?”卢卡隐隐约约抓住了一条线索,脑袋灵光一闪他说道:”对了,那天车上那个女乘务员赫梨说过的话我还记得,她说在房间里看到那个女的手上迸射出冰蓝色的光芒,极有可能象征着她是一位使术者。蓝色普遍代表着冰和水系的法术吧。”
“不愧是老大,确实这个可能性很大。”
“果然是那两个人吗?终于露出獠牙了啊……”卢卡思考着这样的可能性,但如果是他们,看起来两个案件死亡的时间完全是不对等的。
除非。。。。。。那两个人分别制造了这场案件。或者别有图谋抑,但可能是一场意外?卢卡自己也不信这是意外,肯定是有所预谋的,但他不能的推断出更多的细节了。。。。。。
这样的话动机是为何,卢卡倒是觉得把手脚钉住更多出于一种挑衅和警告的意味在里面,这里切碎肉般的杀戮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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