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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城南那动静你们可听见了?”
城东王府,都察院御史王恒正站立伸直着双手,等待着丫鬟为自己将官服穿好,管家站在一旁,手中托着一本折子。
折子,是王恒连夜写好的。
“回大人,听见了。”管家答道。
“那就好,听说锦衣卫那边还让人跑了,白白闹了半宿,呵,锦衣卫?我看都是一群饭桶拉进,今儿个,本大人就去圣上那参上一本。”
王恒微微抬了抬头,让丫鬟整理着衣领。
就在此时,一个下人突然连滚带爬跑了进来,跪在地上: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大队锦衣卫闯进来了!”
王恒神色一变,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慌什么,我还没去找麻烦,他们倒是先过来了,走,带我去会会。”
抖动了一下衣服,就要出门。
“不必劳烦大人了,还是我们来吧。”冷冷声音响起,洪平星带着两名总旗走了进来,而后挥了挥手,七八名锦衣卫鱼贯而入,绣春刀出鞘,将那些下人通通押了出去。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王恒大怒。
洪平星则不闻不问的在书桌后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扶手,赞叹道:
“御史大人果然会享受,啧,也不知是收了多少银子买来的。”
王恒闻言,指着他就骂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官为人清正,自有口碑,若要侮我,本官定要去圣上面前参汝一本!”
“我好怕啊。”王恒打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玉如意,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王恒也是纵横官场多年的老狐狸,见这群锦衣卫来势汹汹,却又闭口不谈正事,知道是在玩心理战,于是冷笑了一下,道:
“本官乃圣上亲笔御封的都察院御史,不比汝等闲人。”
说着,就手持奏折往外走去,却被两位总旗拦住。
“若是误了本官早朝,汝等该当何罪!”王恒正气凛然着说道。
可两位锦衣卫总旗并没有退避,其中一位反而是上前将王恒手中的奏折抢过,呈交给洪平星。
“你!”王恒大怒,可也只能大怒。
洪平星接过奏折,看了起来。
奏折上陈述的自然是锦衣卫办案不力,任由妖邪祸乱京城,请陛下治罪的护佑。
洪平星气笑了,将奏折缓缓撕开。
“王大人不必担心,今日您不用去上朝了。”
“你说什么!”王恒顿时心脏一跳。
“来人!”洪平星挥了挥手,只见守在门口的那位总旗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展示在王恒面前,皮笑肉不笑着说道:
“都察院御史王恒里通外敌,卖国求荣,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冷汗,瞬间沿着额头流了下来。
王恒心中大骇,表面却强壮镇定:“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本官为人清正,怎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没有证据,你们不要欺负老实人!”
洪平星冷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张张纸条。
“王大人还不知道吧,夜莺上个月就已经落网,这情报上的字迹,可是和王大人的字,一模一样啊。”
王恒的腿瞬间软了一下,栽倒在地上,但看着那些字条,还是强辩了起来:
“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本官,本官要见都御史大人,本官要见都御史大人。”
“是吗?”洪平星脸上的冷笑缓缓退去,再次伸手挥了挥,只见两名锦衣卫抬着一个浑身如软泥般的青年走了进来。
王恒抬头看去,那青年他怎能不认识,那不正是卢静余的侄子卢峰吗?
“就是他,大人,就是他!”卢峰突然指着王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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