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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刘异,那就是他的星座到底该按哪辈子算?
现在身体的星座应该是处女座,大唐没有阳历,他是推算出来的。
可灵魂却是上辈子的,白羊座。
这俩星座,一个做事情风风火火,从来不容他人置喙,而另一个做事情不紧不慢,追求完美主义。
刘异有时会怀疑,如此相冲的命格在他身上发酵,会不会把他拧巴成变态啊?
像喜欢听八卦和听墙根,这明显不太像正常男人的嗜好。
想着想着,他又走到老槐树这,给今天的八卦程序签个到。
“徐太翁,安好啊!”
“邱阿婆,孙阿翁,早啊!”
“杨阿婆,你从亲戚家回来了?”
“哎呀,今天秦伯父也在啊?”
……
跟老头、老太太们打完招呼,他在树荫底下就地一蹲,愉快加入聊天群。
老人家们,人均一心二用。
有的手里在忙活着摘着韭菜,有的在搓麻绳,但丝毫不耽误嘴里稳定输出。
现在大家正在聊中元节祭祖的事情。
在刘异印象中,他们家中元节一向过得潦草。
别说放河灯了,家里连祖先牌位都不摆。
用老刘同志的话说:“活时不尽孝,死了做给谁看?”
搞得刘家兄弟对中元节也不怎么重视。
忽然,杨阿婆看着刘异说:“小异啊,你阿婆的忌日是不是快到了?”(阿婆,奶奶。)
孙阿翁纠正:“哪有,小异的阿婆是腊八走的,还早着呢。”
刘异一听来了兴致。
“孙阿翁,我阿婆的忌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莫非你们年轻时有猫腻?
嘻嘻嘻,他的笑容有点贱。
孙阿翁瞪他一眼,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不都在那前后嘛,我家的,你阿婆的,还有邱家的。”
刘异一愣:“怎么,他们死一块了?”
“这孩子,”孙阿翁数落一句,随后解释,“都是那年瘟疫走得,当时还没你呢。”
“没听你阿耶跟你讲过吗,我记得你阿耶的腿也是那年摔断的吧?”
不聊老刘同志了,想想都心塞。
刘异认为假如他最后真变态了,也不见得是星座的锅,更可能是老刘同志的遗传。
今天早晨那老头竟对他说:“二郎啊,你的脸最近是不是长开了?英俊相貌越发酷效为父,要不咱不娶赵美娘了,听闻县里主簿家在招赘婿,我打算托托人,问问门路。”
刘异气得又想弑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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