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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折子一放,他又问:“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秦文渊身知自己肩负重任,所以对祈年宫周围的一切都很敏感。
“吏部尚书丘大人和几位同僚来了一趟,碰巧在门口遇到,便嘱咐了几句话。”林守德答得小心翼翼。
“什么话?”秦文渊瞬间警惕起来。
若是一些要面圣或质疑的话,他可得想个法子治理一下,否则这样的谏言越来越多,迟早瞒不住。
但林守德说只是一些关心皇帝龙体的话,他也就没再多嘴。
折子看累了,秦文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左右张望,林守德以为他要休息,正准备上前,却不料他问:“皇兄平日爱练字,祈年宫可有他的字帖?”
林守德僵了一瞬,忙应声:“有的,有的。皇上的字帖都存放在祈年宫的书房,五皇子若有需要,奴才现在就去取来。”
秦文渊颔首,默认了这个做法。
祈年宫伺候的人都是秦君郁精挑细选的,他们不会将有关宫内的一字一句说出去,更不会让旁人有机可乘,打探消息。
林守德叫了两个人一同往书房去。
半刻钟后,一口黑檀木大书箱抬进了寝殿。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秦君郁用过的宣纸,上面都是他练字的痕迹,笔走龙蛇的瘦金体潇洒不羁,十分有个人特色。
秦文渊取了一沓出来放在龙案上,开始练字。
林守德在一旁帮忙磨墨。
看着他笔下写出来的和秦君郁有八九分像的瘦金体,林守德惊呆了,忍不住夸赞:“五皇子,您的字简直和皇上的一模一样啊!若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对着比照,根本看不出来各中差别!”
秦文渊对自己的瘦金体是最满意的,毕竟从五岁就开始练了,那会儿是皇兄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的,就这样练了八年,他的字已经写得入木三分,但他总是觉得还差点什么,每次练字时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停顿得太久,笔尖的墨水滴下去,在宣纸上晕开一朵黑色的花。
秦文渊回过神来,忙将笔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守德笑着将脏了的纸拿走,铺上一张新的,“练字,要静心凝神,切不可三心二意,奴才虽不懂这些,但这是皇上说的,想来不会错。”
秦文渊脸一囧,继续下笔。
林守德越看,越觉得欣慰,仿佛看到了秦君郁小时候的样子。
在秦君郁还不是太子的时候,林守德还不是御前的人,只能在御书房做一些洒扫的活,但是曾好几次看见过秦君郁小小的身影出入御书房,或是请教先帝功课,或是奉先皇后之命来送东西,有时做错了事被先帝罚跪在御书房门口。
五皇子现在这倔强又板正的样子和秦君郁小时候如出一辙,怪不得是两兄弟。
像秦奉天,从小到大,从来没人说过他与其他几位皇子长得像的,无论样貌还是性子,那会儿还不知道他其实是秦泽海的儿子,大家只能笑着化解尴尬,将这个原因解释为他长得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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