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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没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这时一个小衙役已经拿来了油纸,他傻傻的看着张头说:
“张头,师爷说了,得放这里面才行,师爷还说你们出门不带东西,要是小的不送来,你们是打算放衣袍里兜回去么。”
小衙役说完还笑嘻嘻抓了抓额头。
听到小衙役说用衣袍兜回去,张严又胃里翻江倒海,又跑过去吐了起来。
就这样众人反复吐了起来捡,捡了又继续吐,一伙人一直忙到夕阳西下才捡完。
看着地上那一油纸兜的血肉,还有旁边放着四分五裂的尸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齐齐后退了一步。
就在张严脸越来越黑时,不知谁抬腿踢了小衙役一脚,小衙役被猝不及防的被踢了出来。
他转头看着众人,又伸手习惯性的抓了抓头,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认命的蹲下油纸兜包了起来,众人看着小衙役那淡定的神情,瞬间又羡慕了。
然后他看了站他旁边那人,也不说话,就盯着那人看,那人实在躲避不了,也认命的出来,小衙役和他一人一边提起油纸兜就走了。
张严看看剩下的几人,只能安排:“轮着来提,谁也别落下。”说完转身大跨步离开了这个使他吐出苦胆水的地方。
剩下那几人没法,其中一人找了辆独轮车过来推着走,一路上血水滴滴答答。
没法又只能找了张油纸过来垫着才算好点。
到了京城县衙,仵作看到这些也是吐了几口,他只能耐心的把人拼了起来。
那两人没法,找了辆独轮车过来推着走了,一路上血水滴滴答答。
又只能找了张油纸过来垫着才算好点。
到了京城县衙,仵作看到他们捡回来的碎尸也是吐了几口,没办法他只能耐心的把人拼了起来。
等到王哲家里人姗姗来迟时,尸体已经拼好。
他夫人林婆子和他儿子王浩文,是二日一早才过来认的尸体。
王浩文冲衙役行了一礼解释道:“外祖母年纪大了,身体不适,母亲和草名就去了外祖家。”
衙役带他们到了停尸间里,就指了指盖着白布的那边:“就是那了,你们过去看吧!做好思想准备。”
王浩文行了一礼,带着林婆子进了里面。
当林婆子颤颤巍巍的拉开盖着的白布时,她直接吓到了。
长公主府内
经过上次的事后,长公主回府,大势整顿了公主府。
现在的公主府已经被她整的铁桶一般也不夸张。
公主府的暖房里,长公主一身红衣头发全部挽起,头上未佩戴任何头饰,可还是美的不可比拟。
她坐在桌旁认真看着面前男子拿个杯子都优美的姿势,看着看着直接手杵下巴,还不时露出小女人的微笑。
而驸马周佑侨正慢慢的泡着茶,他也不时抬头看一眼认真看他泡茶的长公主,然后露出个宠溺的微笑。
旁边的炉子上烧着的水已经吹了好几次口哨,仿佛提醒着:主人我已经好了。
君萌看着不远处两人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手里拿着一叠纸,这是哥哥写给家里的信件。
可是那两人就让自己念了一遍然后就没然后了。
君萌看着父亲母亲那恨不得沾在一起的样子,起身朝着两人走去。
她坐到长公主前面,长公主的视线一下子被遮挡。
她坐正了笑着问道:
“宝贝,怎么了,想母亲了吗?”
说完还不忘回个笑个驸马。
君萌看母亲这样,抬头看了看屋顶:
“母亲,君萌想出去走走。”
长公主一听,露出了有点为难的表情,不过也没反对,想了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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