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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望了眼吴语杉,“辛德瑞拉,为什么今天早餐不是你做的?”
吴语杉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位小姐。
玲子小心翼翼拉开椅子坐到女儿身边,摩挲着双手局促不安道:
“今天的早餐怎么样?”
玲子舀了一勺鸡蛋羹道:“我没吃过这道菜,妈妈,是你发明的吗?很好吃。”
但她依旧不忘嘲讽辛德瑞拉,“你该多跟妈妈学学,不要总让她动手。”
“你怎么不动手?”吴语杉挑眉。
波希骄傲地“哼”了一声:“我可是公爵的孙女,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房。”
吴语杉“切”道:“我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呢,该你的?”
波希反倒是很惊讶:“你今天发烧了?竟然敢跟我顶嘴?”
吴语杉再也忍不了,她一想到波希曾经可能对辛德瑞拉进行过霸凌,就满肚子怒意。
抄起手边的扫帚挥舞着:“来啊,大小姐,我可是在矿山训练过的,有本事就像个女人一样正大光明打一场,谁输谁做饭!”
波希立刻起身,怒目圆瞪望着辛德瑞拉。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玲子马上拉住女儿打圆场:“波希,不要怪辛德瑞拉,昨晚你们都受惊了——”
说到这儿她立刻住嘴,眼中满是惊惶。
谁知波希只是自顾自坐下,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早饭,也没有再跟辛德瑞拉斗嘴。
玲子眼圈红了,不敢打扰女儿的胃口,准备起身离开。
一只温暖的小手拉住玲子的手腕:“妈妈,您不吃早饭吗?”
“诶、诶,吃。”玲子又是激动又是幸福地坐下。
“辛德瑞拉,你也吃,别辜负了妈妈的手艺。”
吴语杉忍不住回嘴:“我本来也没想走。”
三人在沉默中吃完早饭,给还在沉睡的阿卷留了最多的一份。
“妈妈,”波希突然开口,“我早就想跟您说了,我很讨厌继父。现在家里只剩几个女人,我和姗朵拉会更自在。”
她的话立马引起玲子的注意,作为一位母亲,对这种事通常都会很敏感。
“他是不是伤害过你?”玲子紧张地脸都白了。
波希无所谓道:“我不太清楚那算不算‘伤害’,在我们刚来这个家的时候,他总喜欢用胡子蹭我和姗朵拉的脖子。”
可那时候,她们已经十二三岁了。
刺啦一声,玲子将手中的餐布扯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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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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