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疼吗?”
她下面早被他撩的湿漉漉的,以至于顾紫朝的手指沾了沾那滑腻的花液,便很轻易的挤了进去。
是有些涨,但却是不疼的,毕竟昨夜他的动作确实体贴温柔。
是以宴清歌轻轻摇了摇头,毕竟都到这一步了,难道她觉得疼,他就不进来吗?
宴清歌觉得顾紫朝如今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并非真心体贴爱怜,她心中冷漠的想,倒是想要看看顾紫朝又能够装多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下抽动,每一下都带来异样的感觉,宴清歌不敢出声,呼吸却不可避免的变得急促起来。
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只在那湿软的蜜穴里看似随意的抠弄了几下,便带来比刚才那些撩拨更加酥麻的痒意。
奇异的燥热席卷了周身,即便宴清歌觉得自己是“被迫”不得不与顾紫朝做这种事,她诚实的身体却也本能的动了情。
那细软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情不自禁地扭动,嫩滑的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着,顾紫朝一面用手指抽插着如豆腐般湿嫩的小穴,一面用指腹碾了碾那藏在肉粉色蚌肉里小小一粒的花珠。
“啊……!”纵使宴清歌再守礼法规矩,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女含春的呻吟犹如出谷黄莺的娇啼,婉转动听,却又跟小猫爪子似的,在顾紫朝心尖尖上骚挠着,惹得他一直强压着的欲火轰然一下烧得更为旺盛!
手指慢慢从温软的小穴里退了出来,连带着扯出一根淫靡的丝线,昏暗的灯火下,顾紫朝凝看着掌心的莹润,笑得有些邪肆。
“卿卿,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
他将手指伸到宴清歌面前,让她去看那在灯火下晶莹透亮的汁液,那是她腿心处被撩拨出来的水,盈盈滋润了他整个手掌。
实在是太下流了,宴清歌别过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不去看一副揶揄模样的顾紫朝。
她不知道顾紫朝怎么变成了这样,毕竟前世他们少有同房,他待她也并不温柔,除了体力好、时间长,其实每次都算是草草了事。
显然他不想宠幸她,又不得不宠幸她。
前世做这些事的时候,顾紫朝并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都是直接进来,一脸不耐地横冲直撞。
甚至不是泄欲,只是为了发狠,好像弄得她越疼,表情越是难忍挺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一边凌辱着她的身体,一边羞辱着她的尊严。
到现在宴清歌都记得上一世真正与顾紫朝做了夫妻的那一天,他用肉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宴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妻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顾紫朝的好体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
老公,我想在花园里种玫瑰!某人将她霸道拥入怀,花有什么好种的,来和我种草莓。传闻雷厉风行的总裁大人冰冷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少女心,殊不知先生,太太又在您的跑车上画卡通!当晚,她气呼呼地瞪着美眸,我要和你离婚!某人脸色一沉,看来我还没有好好地爱够你,封太太!恋人之间最美的情话就是,我想你...
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学楼,经常有人在里面失踪。但只要出来的人,都能一夜暴富。我偶然之间进去了,破旧的教学楼,昏暗的教室,还有一个穿着校服,手拿匕首,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出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