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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使然,苏予锦微微前倾了身体,伸出手来想要把字取下来看个清楚,可是却怎么也够不到,于是她便附身跪在了床沿上,葱白如玉的手指才刚刚碰到那画的一角,她忽然感觉到身体失去了重心,“唰”的一下便掉进了一个黑洞洞的窟窿里!
“啊!”惊慌失措的尖叫了一声,苏予锦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体瞬间失重带来的恐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离她最近的梳玉,可是梳玉的手才刚刚伸出去,苏予锦便已经掉进了床榻之下的机关里,她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抓住。
离的最远的谢图南登时就变了脸色,身形快速移动,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
看到自家主子都跳了下去,元清便也急急的跟在梳玉身后下去了,随后冷敖和韩北杨也赶紧都顺着那个密道的机关跳了下去。
“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苏予锦疼的直皱眉,觉得自己似乎要散架了一样,她手撑在地上刚想站起来,就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息之间,心中所有的慌乱刹那之间便被抚平,苏予锦皱着的眉缓缓松开,不禁浅浅的笑了出来。
“有没有伤到哪里?”搂着她的谢图南紧张的不行,仔仔细细的将她检查了一遍,确定并没有受什么伤之后才放心了下来。
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亮,元清和梳玉走在最前面,冷敖和韩北杨断后,一行人在幽暗的密道中摸索着,借着手中的光亮细细去打量周围的墙壁,苏予锦发现这些墙上都刻着壁画,一笔一笔,精雕细琢。
画上,是一个男子与女子的故事,似乎一直从他们相识刻到了分别,看着看着,苏予锦便不禁有些湿了眼眶,这应当便是太祖与金氏吧?
正想着,前面的元清和梳玉忽然停了下来,他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一扇红色的大门,这场景有些像那一次在齐王府,苏予锦和谢图南在枯井中看到的那样。
定了定心神,谢图南上前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大门上,他皱眉等了一会,见完全没有什么机关有所反应,这才放心的推开了那扇大门。
“吱呀”一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密道中,不禁有些骇人。元清先一步走进去,点亮了密室内的蜡烛,随着亮起来的光,所有人都跟着瞪大了眼睛。
与其说这是一间密室,还不如说这根本就是一座隐藏在地下的宫殿,四面的墙壁上挂着无数张美人的画像,全部都是金氏的模样,最里面,用上好的羊脂白玉砌成的台阶上方,放着一口楠木香棺。
棺木的正上方,也悬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身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正在为一个宫装美人描眉的场景。
珠帘微卷,美人浅笑,蛾眉淡扫,脉脉含情。
原本正在最后面的苏予锦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直直的盯着那幅画,忽然觉得头也有些痛,眼睛蓦地便红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样的场景总觉得有些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吗?可是她又完全想不起来,甚至连金氏的模样,她今日都是第一次在画像里见到,也许,是这样的场景曾经出现在过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梦里吗?
“真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地宫!”冷敖皱眉打量着四周的情况,最后也将眼神锁定在了那口棺木上,他转过身看了谢图南一眼,微微蹙了眉,“表哥,东西应该就在这里面。”
闻言,谢图南也看向了那口已经安放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的棺木。如果东西真的在里面,他们势必要开棺,但,他的目光一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棺木的瞬间,他有些犹豫,还有些害怕。
“棺木里面,会是金氏吗?”苏予锦忽然伸出手抱住了谢图南的胳膊,小声的开口问道。
她的话让谢图南微微的感觉到有些不安,眉也跟着蹙了起来。
倒是一直站在后面的韩北杨开了口,道:“应当不是吧,金氏身为宠妃,应该是葬在妃陵才对。”
历朝历代,哪里有妃子死后再葬回自己家乡的道理?
可这个地宫的一切又显得那么诡异,如果棺木的主人不是金氏,那又会是谁呢?
“不论如何,我们都已经找到了这里,必须要打开棺木。”冷敖说着,眉心也微微皱了起来。
经年已久,再开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些又损阴德的感觉,可来都来了,总不能为了这个,就叫他们无功而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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