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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秦尺忍不住大喊,双眼变得通红。
秦修阳却是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甚至都没转身,语气冷淡傲慢:“你与我何干?”
他越是这样,秦尺越是感觉屈辱,明明自己才是父亲的亲子,可为何得到父亲传承、被父亲悉心教导的却是秦修阳?
“秦尺,不要再丢师父的脸了。”
秦尺握紧双拳,所有人都说他丢脸,所有人都说他不配,可难道他想吗?
“你的存在,让师父很是为难。”秦修阳睥睨着秦尺,他身材高大,又身着法衣、手持宝剑,秦尺却因为常常吃不饱饭稍显瘦弱,再加上秦尺此时蜷缩在地,满身血污,两人一比,确是天壤之别。
秦尺自卑的闭上眼睛,嘴角露出苦笑与嫉恨。
这个样子,越发让秦修阳瞧不上眼,冷声道:“我今日所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配得上,你嫉恨也没用。”
是啊,他嫉恨又有什么用呢?能换来父亲的青眼吗?不,父亲只会越发的嫌弃。
虽然嘴上没说,但秦尺知道,父亲肯定遗憾为什么秦修阳不是亲子。
不过如今秦修阳已成了亲传弟子,和亲子也没什么两样了,不,应该是像别人那样的亲子,而不是自己这样的。
等秦修阳走远,秦尺拖着被打伤的腿一瘸一拐的前行,遇到同门弟子,除一人外,各个皆是鄙夷、嫌弃的目光。
“秦师弟,你怎么……”眼前这人欲言又止,重重叹息,“他们怎么能这样?你看清是谁了吗?师兄给你主持公道。”
“不用了,向师兄,是我修为低,怨不得别人。”
“他们明明就是故意欺负你,出生又不是你的错,他们凭什么嫉妒你,若真崇拜太明剑尊,像秦修阳一样拜入剑尊门下不就是了?分明就是自己天资不够,拿你来发泄。”
“我的存在确实是父亲一生的污点,师兄,你不用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天元宗的一份子,刚刚我好像看到秦修阳往剑锋去了,他没看见你吗?他怎么能漠视至此?”
“看见了又如何,没看见又如何,我和他,本来就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另一种意义上说,他也算是占了你的地位和身份……”
“师兄,别说了,不是这么算的。”这人话没说完就被秦尺打断,“是我不够格,父亲有秦修阳挺好。”
“你……唉……算了,你能看得开最好,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公,便是你没有剑骨,怎么说也是剑尊的亲子,哪能对秦修阳事事关心,对你却一句不问。”
“父亲有他的责任。”
“话这么说也没错,你先休息吧,这瓶子里有几颗丹药,你记得吃,我让我父亲有空去剑锋走一趟。”
“师兄,这种小事就不必麻烦宗主了。”秦尺赶紧拦住他,“我不想我的事再让父亲分神。”
见他这样,这人也不再坚持:“那我去查查,看刚刚是谁那么大胆敢违反宗规。”
秦尺沉默,又能查出什么呢?这样的事,不是每个月都会发生吗?若真揪出人,下次对他出手只会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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