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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这样的人,为了某些东西不择手段,那也是正常!”
桃喜只觉自己在汪母眼中像是地沟里的老鼠般肮脏,这让她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难受。
“我们这样的人,也不是能让人随意污蔑的,既然汪月说乐鸣强行侮辱了她,那我们找公安好了!”
她能说这样的话,还是出于桃喜对乐鸣的信任。
“别找公安,那样的话,我的名声就毁了!”汪月有些慌张地阻止。
“不找公安,有妈在呢,别怕。”汪母将汪月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她对汪月的心疼全都写在脸上。
“乐鸣是不是还在你屋里,我们把他叫出来,问清楚!”汪景这个提议,大家都没有反对。
毕竟就算是法官给人判死刑,也要给犯人自证的权利。
“他昨晚折腾太久,现在还在睡。”汪月故意看着桃喜说出这话,她似乎想从桃喜眼中看出点什么。
可惜,桃喜脸上神色正常,连一丝难过都没有。
就在汪景进汪月屋里去叫乐鸣的时候。
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乐鸣穿着背心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从外面进来?”
汪月看到乐鸣,跟见鬼了一样。
“我早上出去跑了个步,怎么了?”乐鸣不解地走到桃喜身边问。
桃喜勾了勾唇角,她的男人果然不会让人失望,还好自己对他够了解。
“你在外面,那在我屋里的是谁?”汪月慌了。
就在这时,汪景拎着顾风的胳膊,将人丢在了院子里。
顾风只穿了件裤衩,浑身又白又多肉,看着有些辣眼睛。
乐鸣不动声色地用手挡住桃喜的视线:“不准看别的男人!”
“狗东西,你怎么在我妹妹屋里?”
汪景是个男人,刚才见到顾风光着身子躺在汪月乱糟糟的床上,再加上屋内那股奇怪的味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会是你?!”
汪月看着狼狈不堪的顾风被汪景丢在面前,双腿一软,几欲昏厥。
汪母扶着女儿,气得浑身都在抖。
顾风虽然是副县长的儿子,可顾家爱攀关系走捷径,是汪母瞧不上的那种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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