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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扇了扇风,打着哈哈:“皇兄,这和羡宫的地龙,着实有点热啊。”
南熡用手扇着风,本就萦绕在她身边的淡淡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南羡的鼻子里。
南羡顿时脸色一变,暗道不好。
偏偏南熡还无甚察觉,直嚷嚷着热死了,还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羡哥哥,你这宫里实在太热,朕得走了。你让宫人们把地龙灭掉点,不然早起出宫,这一热一冷,怕是得感染风寒。”
说罢,她走到门口,一推那扇镂空的门,门却纹丝不动。
“咦?”一次没推动,她便用上力,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竟然使不上劲。
“德泠?”她一手扶额,一手扶门。喊了声本该在外面侍候的德泠,可门外一片寂静,没有人应答。
“德泠?!”
此刻她有些难受,整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明明不久前才与盛戎清颠鸾倒凤一番,这是……
蓦地,她不可置信地回头望着脸色阴沉,手握成拳,手背上浮起青筋的男人,“皇兄,你竟然下药?!”
“……”南羡艰难地控制住自己极速燎原起来的欲火,狠狠地瞪了眼腿软得靠在门上的南熡。眼底充斥着血色,咬紧牙关道:“这是媚毒!”
万万没料到精心准备的解毒茶居然被人混入了那催情香的引子,一抑一扬,媚药的药性比之前更毒三分。
如果说之前的催情香是增添情趣,那么现在的媚药则是实打实的烈性春药,若不及时排解,恐怕两人今晚都会七窍流血,必死无疑。
他胯下的事物早已昂扬而起,鼻间的异香惑人心魂,犹如黑暗中的明灯,将他的视线直直锁定在那个已经跪坐在地上女人。
女人!
哪怕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想要得到她!南羡的身体仍旧是牢牢地钉在椅子上——
那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啊,那是他从小守护到大,最珍视的人……
尽管父王一直在说,这张椅子本该属于他们家,这天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来坐拥,可他仍旧是忍不住想帮她。
异香不知不觉靠近他,额角隐忍的筋跳了跳,南羡不敢睁眼,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我:“陛下,您不要过来……”
“羡哥哥,羡哥哥,我好热啊……炽焰难受……”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求饶的意味。
她毫不设防地向这个房间里,她最信任的人求助。
诚然羡王现在是她最大的威胁,可眼下头脑已经清醒不起来的南熡,只记得小时候她与这个少年最是亲近。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闯祸,直到那一天,她开始学习为君之道。
南羡听到这声音,感受到衣襟遭人拉扯。
细嫩绵软的肌肤与他胸前的皮肤轻触,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得紧紧地,一触即断。
他猛地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直直盯着难受得扭来扭去的南熡,“南熡!你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羡哥哥,难受……我难受……”南熡神志不清地呓语,整个人更是往南羡怀里钻去,时不时碰触到南羡支起帐篷的地方。
好像碰到那个地方,便会让她舒服似的,可究竟该怎么舒服,她却又不知道了。
她只觉得这个人让他很安心,有种小时候闯了再大祸也不怕的那种安心。
因为总有那么一个人会挡在她前面,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和这个人身上一样好闻。
她翕动着小巧的鼻尖,像南羡脖颈处轻嗅,像一只小狗似地,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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