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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古墓打过很多交道才会有的气息?
我反应了一会儿感觉他说的应该是指疒气,盗墓贼进入古墓盗掘文物通常采取挖掘盗洞的形式,进入后空气不流通往往会吸入大量的疒气,久而久之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怪之前姓潘的小女孩一见我就喊打喊杀,估计也是把我当成了经验老道的盗墓贼,只能说那颗镇疒珠真的把我害惨了,我前前后后莫名晕倒好几次不说,还差点因为这事丢了小命。
不过凡事都具有两面性,之前它给我带来的麻烦说不定今天反倒能帮我一个大忙,比如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误会跟邹友青套点情报。
“你说的那个庙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结果他干咳两声,有点尴尬地开口:“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你也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多我就把这茬给忘了,等我想起来去找都已经过了好些年,可能时间太久记岔了还是怎么的我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
直到前几年我跟大庙村的老头老太太们打听才终于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那座庙叫鸡公庙,大庙村就是因为它得的名,不过鸡公庙和阎王庙到底是谁修的谁也不知道。
反正余老师被害那会儿很多人说她们会出事是因为阎王庙那地方太邪乎,大庙村的人怕自己也遭殃就把鸡公庙给拆了,还在附近种上了树,过了这么多年那里估计早就变了样,我能找到才怪了。”
他说着冲我讨好一笑:“你是行家,肯定会什么寻龙点穴,想找它应该不难吧?”
我就说他明明可以一个人去探个究竟,为什么非得拉上我,感情是这么回事……
我问他:“那一片大致的地形或者附近的山有什么特征你总该记得一点吧?”
“我只记得它是在一个小山坡上。”他正准备摇头,却突然一拍大腿,“我、我想起来了!”
他特别激动地跟我比划:“我离开鸡公庙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一抬头就看到泛白光的方向有四座山,旁边两座高、中间两座低,整个轮廓连在一起就像一个大写的W中间夹了个小写的v,而鸡公庙正好对着正中央的那个缺口!”
东边、高矮相间的山峰……
我脑子里一下冒出了昨天在阎王庙附近观察到的情况,它所在的小山坡很有可能就是这两座矮山中的一座,只要稍微了解一下附近的地势再辅以它们为参照物,鸡公庙具体在什么地方应该不难弄清楚。
“可我们这边最不缺的就是山,要找这样一个地方也不容易啊……算了,不想了,一会儿我们直接上山碰碰运气,说不定一个不留神就找着了。”
见惯了自然会熟视无睹,作为一个本地人邹友青反而没反应过来。
我也不打算提醒他,相反还要劝劝他,毕竟他不是二十年前的小孩了,盗掘古墓或者遗址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别看他嫂子现在一个劲地嚷嚷要送他进局子,万一他真出了事估计夫妻俩都得自责死。
见他站起身就要去买单,我连忙叫住他:“你不是说你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吗?盗掘古墓可是犯法的,别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旦付诸行动你后面就是再后悔也没有回头路可以给你走。”
“我说的是‘在小庙村我邹友青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现在咱不是出了小庙村了吗?”他嘿嘿直笑,“再说我也不拿里面的东西,就是想故地重游过过眼瘾,仅此而已,真的!”
他这话能信才有鬼,看来我留意赵秉德动向的同时也要关注一下他的行踪,万一他琢磨出了鸡公庙的位置,肯定会禁不住诱惑跨过这条法律和道德的底线。
当然,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同时打探一下附近的情况,我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吃完饭就和他上了山。
好在纯粹靠运气想找到那个地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在山上转悠了一下午也没有任何收获,最后只能先回小庙村。
一到村里我就借故和邹友青分开了,找了家看上去相当不错的餐馆打包了几个菜,等我回到房间我却发现屋里空空如也,桌上的字条也依然原封不动地压在书下——她一直没有回来。
巧的是赵秉德一行人的房间也没有开灯,莫非她这趟的目标真是他?
我将饭菜放在餐桌上,自己拿起桌上的书翻了翻,一直到快转点她还是不见踪影,而此时赵秉德他们已经回到招待所。
我心里突然有点慌,倒不是担心她会不告而别而是怕她出事,万一那个幕后黑手真是赵秉德、万一赵秉德知道她在调查自己想杀人灭口,他们人多势众就算她身手再好恐怕也不是对手。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最后实在坐不住了,关上房门去了招待所的小食堂。
邹友常正给老板娘做宵夜,见我进来他特别热情地招呼道:“炒粉、炒面、炒饭我都会,冰箱里还有你嫂子之前包的饺子、馄饨,想吃点什么?”
“那麻烦你帮我煮碗馄饨吧。”我跟他闲聊了几句,等他把馄饨端过来我终于找到机会问道,“我看赵总他们今天回来的挺晚,是不是大庙村那边出了什么事?”
“没听说啊……”他挠了挠头,旋即道,“不过他们今天确实有点奇怪,十来个人只回来了一半,但所有的房间都开了灯,你嫂子刚刚还跟我抱怨说他们浪费电呢!”
他说完就去忙别的了,我坐在那里越想越不安,总感觉赵秉德这一举动和她有关,比如他误认为她还有别的帮手,想以此稳住对方这样他们更有把握除掉孤立无援的她……
等吃完一碗馄饨,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今天晚上我必须去大庙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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