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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顶端呈现淡粉色,即使是根部颜色也不深。周遭的毛发和主人的头发一样浅淡。雨后的阴霾散去,闷热的光从云后射出,把他稀疏的阴毛照得黄亮亮的,有点惹人怜爱。
握住这根阴茎,轻轻撸动,前精缓缓吐出,像挤出一滴露珠。
“你流水了。”戈越冷淡地陈述。
“我……不小心的……”临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正常的生理反应做出解释,对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这种刀悬在头上的感觉更是令他慌乱。
不急不火的手法挑逗得他头脑发懵,在看到戈越把前精挑起拉出长丝时,他更是激动得双眼发红,两只兽耳下弯,显得羞涩可怜。
此时,一声轻笑传来:
“我不信。”
戈越将他推至围墙,又扯起他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湿滑的舌尖游过战栗的乳晕,冷静的双眼自下而上和他对视: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
被嘲笑了。
羞耻感和胸口的麻痒捆绑,阴茎的跳动成了下意识的举动。
临初爱上了被嘲弄的感觉。戈越愿意摸他、舔他、笑他,说明他是特别的。他心里从未忘记征服他的主人,摇尾乞怜和肆意占有并不冲突。
只有臣服,才能诱捕。
套弄速度突然快了几分,刺激从龟头冲向尾椎骨。
“啊啊啊……唔嗯嗯……”他难以自持地呻吟,而戈越还不停在他皱缩的乳头上吹气:
“很痒吧?”
“上面痒下面胀,对吗?”她的拇指蹭了蹭尿孔,将这个看似弱质化的男根生生逼出了青筋。
快一点……再快一点……临初心里呐喊着。他纤长的睫毛投下阴影,薄薄的嘴唇开启,露出里面的森森白牙。
在他快到顶端之际,他的尾根都在抽搐,可戈越突然停了手,他的快乐也戛然中止。
临初呆愣,碧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他看向掌握他命根子的女人,小声问道:
“姐姐……?”
只听她严厉而沉稳地吐出责难:“你倒是玩得很开心。”
“不是……我没有……唔!”临初急于否认,但下面被一个猛的收力禁锢住,又疼又爽。
他伸出手,帮戈越解牛仔裤上的腰带,一脸隐忍地说:
“姐姐,是我错了……让我舔舔你吧……”
戈越松开掐着他性器的手,连续32小时的清醒让她头皮发热,那双眼睛依旧眨不动。
疲惫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烦躁陡然升起,每当厌烦感袭来时,她最想要的就是做爱。
她的腰带是浅绿色的帆布腰带,扯下来十分轻松。临初又脱下他的上衣铺在地上,他跪着邀请:“躺这里姐姐,别弄脏了……”
戈越勾了下唇角,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懂事。”她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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