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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肆抿着唇,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
夏久安也不知道是被他点燃了怒火,还是心中那根弦终于绷不住,断开了。
那张精致明艳的脸上多了一抹冷笑,“那你去找不说瞎话的陶思瑜去啊!”
开口闭口就是她说瞎话,说瞎话又怎么了,说瞎话总他妈比给别人一刀强吧!
夏久安怒气冲冲的跳下了吊椅,却因为盘着腿的时间过长,脚麻了……
腿一软差点摔了下去,好在言肆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回了秋千上坐好,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半晌才沉声开口,“我说过了,这件事过去了。”
“是,过去了。”夏久安感觉双腿都已经麻到痛了,皱着眉头动了动脚,“言少爷是觉得她是陶家小姐,我动不了她是吗?”
夏久安对自己的定位向来清晰,她从来都不是个善人,或许跟言肆一样,有着一个极端的冷冽情绪,所以才会爱上他。
这句‘过去了’怎么听都像是她被一只鸡给啄了,结果鸡晕血吓死了,她还得反过来求着那只鸡的主人原谅她一样。
这s城的太子爷她奈何不了,想收拾一个陶家还不简单吗?
凭什么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就让这件事过去?
“你能啊。”言肆突然靠近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摇摆不定的秋千椅固定住了,俊美的脸庞写着愠怒,“找沈煜?还是安栩?”
他查过夏久安,没有背景,家庭普通,从小到大不管是周围朋友还是长辈,对她的评价都很好,只是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混进了这个圈子。
他不知道。
看起来很简单,实则又很复杂。
这让他很恼怒,他根本没有真的了解夏久安,就算是把所有的东西背景都放在他眼前,好像也总是缺了点什么。
“你跟安栩,到底什么关系?”
言肆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她的鼻间,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夏久安。
她对上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勾起一个微笑,“你去给陶思瑜一刀,缝口子的时候别打麻药,我就告诉你,我和安栩是什么关系。”
她眉眼都是笑意,却带着淡漠和疏离。
因为她知道,言肆不可能这样做。
只是自己这样说了,好像能让心里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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