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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一生中最棘手的,是自身就是自己永远无法治愈的病患。我永远的为他人的痛苦兴~奋~欣~喜~哈哈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喘息、惊魂未定的表情、茫然空洞的眼神、无力的肢体,此刻的汉尼拔不像是那个精明通透的心理医生,也不像是凶残可怖的食人魔,更不像是刚盯上卡门奈特时的那样优雅从容。
现在的他——像条可悲的落水狗。
世界上是有人喜爱动物的,愿意去关心照顾它们。但是很明显。在场的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去关心狗的感受。
她们,是恶徒。
是被米诺斯危机管理局努力想要收容的凶恶之人。一个玩弄人心造成多人自杀,一个囚禁无辜食人灵魂。
平日里局长对上她们中的一个就够头疼了,但是现在汉尼拔面对的是两个。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毕竟,两个人都可谓是美人。知性的慵懒和明艳的妖媚,这种福分,是局长想都不敢想的。(局长:我才不想陷入小小鸟的无限循环和动不动被啃一口的空洞中!这福分谁爱要谁要!)(异世界的局长:啊啊啊!卡姐我是你的小小鸟啊啊啊!!!卡门奈特小姐吃我!!!)
此时,她们都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那个狼狈的男人,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
“呼——呼——哈——”汉尼拔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不停地来回重复的幸福与绝望让他精神恍惚,一时都没法恢复清醒。他迟缓地转头看向那两个坐在沙发的女人。
“啪嗒——”
金属怀表的开合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低下头、闭上眼、做深呼吸,短暂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汉尼拔没有抬头看那两个危险的女人。
他就这样坐着,沉默了半晌。
没有人说话,但是他能感觉到两个同样充满恶意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汉尼拔是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但是比起那个玩着怀表的女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能力的浅薄。不,也许不是自己无能。
想起卡门奈特的特殊能力,也许这个女人也有着奇特的力量,或许就是催眠上的。
汉尼拔了解心理,懂得催眠。但是他的催眠更多是通过布景、语言、神态、动作来进行暗示,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
可是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催眠自己的?
想起来梦境中每次都能听到的啪嗒声,看起来恰到好处,恐怕就是这个女人在窥探自己内心的遥控器。
真是恶劣啊。
把别人的苦痛当做戏剧来观看,遇到不喜欢的地方就换台切屏。偷窥别人的内心……
……
“哥哥,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女孩的声音轻轻的,在汉尼拔耳边却如同惊雷炸响。
他猛地转头看去,只见金色短发的米莎披着破旧的毯子看着自己,小小的脸庞上,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你不舒服吗?今晚我们还要饿肚子吗?哥哥,你怎么了?”
不……不,这是假的。米莎早就已经死了,她死在了那群混蛋手里,她在自己的胃里,她……现在的只是幻觉,是那个女人的手段吗?
刚刚那个开合声?是吗?
汉尼拔强迫自己看着卡米利安,不去理会边上米莎不安的声音,眼神露出了属于食人魔的凶狠。
“你做的。你有偷窥癖,渴望探寻别人的内心。是因为你的内心是空虚的,你失去过什么,对吗。”疑问的语句却被他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他没有去理会一边的卡门奈特,因为现在,是两个心理医生的斗争。
“嗯哼~你忍心这样看着可怜的小姑娘在你身边惶恐不安吗?啊——真是一个残忍而又不称职的哥哥。”卡米利安没有再摆弄她的怀表。她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推了一下眼镜,神情里带着一点点的同情。
这该死的同情刺痛了汉尼拔的心。
他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以前对米莎的那些许诺、那些誓言、那些幻想。他确实不是个称职的哥哥,他没能保护好妹妹。
“你看,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在为你们的兄妹情感叹、为这个世界的反复无常而感叹。我也一样,爱着家人之间的美好。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舍弃的过去。”女人的有些低沉和悲伤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你是个催眠师。”汉尼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能被这个女人带歪。他不是女人的对手,只能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女人的可怖与不可信,以此来提高潜意识的警惕。
叮,恭喜宿主获得道门振兴系统,成为此世唯一之仙获系统振兴道门,道人以此世唯一之仙的身份,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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