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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武鸣点了点头,然后脚下一动,人朝司马冲猛冲了过来。速度虽然不是特别快,但是充满了灵动感,仿佛你无论攻击他身上的哪个部位他都能及时避开。司马冲没有出手,一动不动,等到封武鸣到了近前才猛然一拳击出,吐气开声喝道:“开!”
“砰!”司马冲一拳正打在了封武鸣的刺过来的骨刀上。两人一触既分。司马冲右手上的指虎突然“啪”地一声破碎开来。碎块掉了一地。而司马冲的拳头也在微微颤抖。司马冲心中震惊,好大的力气,好硬的骨刀。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第三节指骨已经裂开了。
再看封武鸣。封武鸣的手还是很稳,但是他手中的骨刀也已经碎了。若绕到封武鸣侧面,就会看到他的手肘凸出了一寸长的小截鲜红骨头,他并不比司马冲好受。他握刀的手同样受了伤,骨头错位了。
封武鸣伸出左手,按在了右手手肘凸起的那一截骨头上。“咔吧”一声轻微声响,那一小截骨头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他的手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而司马冲则是把受伤的拳头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两人的目中都露出了惊异和佩服之色。
这一次是司马冲先动。只见他双腿一缩一蹬,他的人已经如同陀螺一样翻着跟头朝封武鸣飞了过去。
“砰!”司马冲的右腿伸得笔直,他的脚后跟正砸在了封武鸣交叉在身前的双手上。硬接这一击的封武鸣身形矮了两寸,双脚陷入地里,口中溢出一丝鲜血。但是他的反击也很快,猛然两手一错,握住了司马冲的脚踝将他的人猛然往地面一惯。
司马冲自然不会让他得手,在右脚脚踝被抓住的同时,司马冲的左脚斜踢,直踢封武鸣的侧脸,这一下是借封武鸣惯他的力道,若是被踢实,这颗头颅一定会像西瓜一样炸开。
封武鸣识得厉害,立刻一低头,同时将司马冲的人朝前一掷。“砰!”司马冲砸进了地里。司马冲有些晕头转向,晃了晃头才从泥土中爬出来。封武鸣此时已经站在了远处的山坡上,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弓。
本来不能说话的封武鸣突然吐字清晰:“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念完一句,长弓被他慢慢拉开。弓上却没有箭矢。但是封武鸣虚扣箭矢的手却青筋暴起,分明就像扣着箭矢。
司马冲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正在锁定自己,他明明知道对方还在蓄势,他却一点上前的勇气都没有。封武鸣身上慢慢浮现出一层灵光,弓已经被拉满,本来虚扣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根水色的箭矢,箭矢似有形似无形,隐隐还有流动之势。箭头处有一点光芒,光芒随着封武鸣身上灵光的汇集越来越亮,连天空撒下的阳光在这点光芒下都变得暗淡。
“吧嗒。”一颗汗珠从司马冲额头低落,在地上摔开了万道金光。司马冲身形瞬间消失,封武鸣也松开了搭箭的手。“啪”“扑”。司马冲在一处显露出了身形。他已经偏离了原来所站之地七八丈,但是箭矢还是追踪到了他。箭矢贯穿了司马冲手上的指虎,贯穿了他的左手,扎进了他的胸膛。
司马冲额头青筋暴起,即使他用尽了全身力气,箭头还在缓缓朝心脏靠近。他猛然一声大喝,两只手臂瞬间变成灰黑色,魔纹被他激活,他如今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有了魔纹的帮助,总算止住了箭矢的前进。僵持了一阵,终于把箭矢抽了出来。
司马冲握住箭矢两端用力一折,箭矢立刻变成一团灵光消失,他喘着粗气看向远处的封武鸣。封武鸣发出这一箭似乎也精疲力尽,此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司马冲却不敢放松警惕,一个纵身到了封武鸣身前,一脚踢出。
“砰”司马冲一脚正踢在封武鸣的下额,他立刻喷出一口鲜血,仰面跌倒。司马冲愣住了,他也是强弩之末,此时身体的强度已经下降了,再加上仓促动手,这一脚最多只有平时五成的力道,怎么封武鸣这就接不住了?
司马冲看着封武鸣,封武鸣也正在看他,突然封武鸣身子一动,朝司马冲缓缓伸出了右手。司马冲只道他又要施展什么招式。连忙后退一步紧紧盯着他。封武鸣喘息着看了司马冲半晌,突然嘴角一扬,那伸出的右手再动了动,四指握起,大拇指一挑。然后头一歪,就此死去。司马冲这才明白,刚才他是想和自己握手。
司马冲终于走了过去。封武鸣脸上挂着笑意,只是眉间还有一丝淡淡的遗憾。司马冲半跪在地上,掰开了封武鸣的手,用力握了握。再看天空,本来正和金眼雕激斗的蛾子看到此幕一声悲鸣,接着“砰”地一声,自爆开来,化作了一团血雾。
司马冲的心情很坏。他和封武鸣素未平生,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是作为对手的方式。本来他们阵营不同,见面就是为了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司马冲心里还是很难受,他第一次为了死人难受。
司马冲不再去理会争斗中的东西营,缓缓站起身离去。此时如果谁敢追来,司马冲一定会把他打成肉酱。
没人追来,没人敢追。刚才封武鸣一箭之威震慑了全场。在这一箭之下还不死的司马冲更是让他们心惊胆战。这两伙人在司马冲离去之后,居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撤退,他们今天已经没有信心再打了。
朝阳初升,司马冲用手挡住了刺目的阳光,终于站起身来继续前进。与封武鸣一战之后,他的修为竟然突破了,就此到了筑基后期。而最近的几天都很平静。金眼雕也回去呼呼大睡了,在入睡前它严重地告诫司马冲,它要消化金鳞果,不到生死攸关不要弄醒它,否则会影响它的修为。
进阶到筑基后期,神识渐渐敏锐了起来,周围一些事物虽然没有亲见,也隐约能觉察。看来结丹期神识可以外放的说法是真的。司马冲边想着,边将一瓶丹药倒进嘴里。
突然,司马冲脚下一顿。眼前的森林突然让他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但是古怪在哪里又说不出。司马冲取出了地图。地图上,离此一千里外有座灵山。离得这么远,应该不会在此地就开始埋伏吧。否则的话多少人手也不够。想到这,司马冲笑了笑,继续朝前走。
半个月后,司马冲终于确定周围有古怪。按照他的教程,半个月,早该到了地图上的灵山之地。而周围入眼的依然是茂密的森林,穿过森林是草原,穿过草原是沙漠。沙漠之后是荒原。荒原接着森林。森林又接着草原。
司马冲盘膝坐在一块青石上。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陷入这种循环的。可以追溯到的是金眼雕入睡之前经过的森林,那一片森林很正常,他还解决了一只低阶妖兽。之后的路渐渐开始变成坦途,没有修者没有妖兽,而如今,除非了这些树木,连普通的野兽都没有了。
这种情形,很可能是幻阵。想到幻阵。司马冲一拍储物袋。没有动静。司马冲一愣,输入更多的法力,再拍储物袋,还是没有反应。司马冲去拍灵兽袋,同样没反应。司马冲心中一沉,自己一定落入了幻阵中,而是很可能是高阶的迷幻阵法,可以扰乱五感和心神。
既然是幻阵,自己现在做的会不会只是一场梦,自己其实在某一处原地不动?司马冲觉得头皮发麻,自己拿出地图来看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也许那地图也是假的,自己根本就在某一个对战区域内,刚好落入了其中一方的迷幻大阵之中。
自己还能想,应该还活着,那说明敌人还没有对他下手,至少他还没有受到致命伤。怎么办呢?司马冲沉思起来。想了很久。司马冲什么也没想出,日出日落,花谢花开。身旁的大树倒了,小树长起来了。小树成了老树,老树又倒了。司马冲已经批上了一身绿衣。他的身上已经爬满青苔和藤蔓。他的身躯有一半已经陷入到了落叶中。司马冲还是没想出。
好累。司马冲觉得很累。睡一会再想吧。司马冲闭上了眼。
热。痛。手很热,手很痛。司马冲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就像被丢进油锅的鱼,又像炭火上的蚱蜢。虽然很热很痛,还是很想睡。司马冲几乎又睡了过去。在司马冲即将睡过去的瞬间,他的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摆。
“啊!”一声惨呼。司马冲一惊,猛然睁眼。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声音。一睁眼,司马冲立刻看到了一副炼狱图。周围有十几具骷髅骨架,骷髅骨架还是活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皮肉的脸上还泛着笑意。地面是满地的血水,肉块肉条,还有花花绿绿的肠子和内脏。
司马冲很快发现了人。一名被脱得光溜溜的修士。他身上鲜红一片。一名黑衣人在用一把小刀从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剐下肉来。黑衣人的黑衣很宽大,背后绣着一只大大的眼珠。很痛,很热。司马冲的吃惊很快被自己身上的感觉取代,仿佛自己正被人架在火上烤。
司马冲头颅一动,就发现自己周围也围着那些身穿绣着眼珠图案黑袍的黑衣人。他被绑在一根铁柱上,这些人正用烈火在炙烤他的身体。他身上也是光溜溜。司马冲大惊。他用力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刚才插出去的手。他已经没有手了。长在手上的是一截焦炭。
司马冲目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畏惧,有惊讶,有愤怒,有悲哀,有嘲笑。这些感情混合在一起。然后,一股怒火从胸中升起,燃烧掉了他的畏惧,他的惊讶,他的悲哀,他的自嘲。是谁!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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