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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果然是专门赶来救自己的。
先前洞外的几声狼嚎,张信就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做梦也不敢想,青狼的灵性竟然这么高。
它是怎么知道自己被绑架的?
也许是凭借嗅觉。
都说狼和狗是同一个祖先,狗鼻子那么厉害,狼想必也不会差。
目送着那头狼蹒跚的离开了山洞,苏以这才敢说话:
“小……黑炭……格格……那头狼……格格……怎么不吃咱们?”
她又惊又冷,牙齿忍不住打颤。
张信歪着头想了想:
“也许它突然想起今天是正月十五,应该吃素!”
苏以有些无语,这小黑炭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开得起玩笑!
一头狼会吃素?
她听都没听过。
张信猫下腰,将被青狼咬死的钱多身上穿的军大衣剥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刚刚心情紧张之下,倒是没觉得冷。
现在放松下来,突然感觉到冷得不行。
大衣上虽然沾了不少的血,现在也顾不得那许多。
他将原本属于苏以的,那件米黄色羽绒服也剥下来,扔了过去:
“给,物归原主!”
羽绒服雪白的毛领上,被钱多的血渍染红了一片,苏以皱了皱眉头。
“穿上吧,冻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听话的重新穿上羽绒服,苏以将张信的旧棉袄递了回来:
“你……的衣服!”
张信三把两把穿好棉袄,外面套上染血的军大衣,顿时暖和了许多。
他走过去,捡起贺长贵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插在腰带上。
想了想,将独眼龙身上的军大衣也剥下来,扔给苏以:
“披上它,虽然被我刚刚刺了一个口子,倒也还能挡风。”
军大衣很干净。
因为贺长贵肋下的伤口处,刀没拔出来,血迹并不多。
刚刚带血渍的羽绒服都穿了,也不差这件军大衣。
苏以将大衣套在了自己羽绒服的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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