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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瀚面不改色:“本官只是户部尚书,对梁家商行情况甚少过问。”
柳崇林把血书拿出来:“但你却能接触皇家储备金,并为之杀人封口!你的家仆已经招供,囤积的那些钱粮药材要送去河东,据说那里曾是云纹逃亡之处。对此,你有何辩解?”
戎纹猛地直起身,凶狠地盯着梁书瀚:“云纹?”
梁书瀚害怕,立刻扑通跪下来:“没有!微臣绝没有做这种事!王上,自王上登基以来,臣兢兢业业,不图别的,只为王上千秋万代永享太平。杀人封口之事不能,私取皇家储备金更是不可!王上若不信,可亲自清点,若少一分一毫,臣甘愿以死谢罪。”
戎纹冷笑:“是吗?”
柳崇林步步逼近:“如今国库中的皇家储备金,怕是你从旁人那里周转而来的。”
梁书瀚连连后退:“柳崇林,你我同朝入值数十载,我何曾得罪与你,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
柳崇林从容跪下:“臣自任都御史一职以来,奉王上之命专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有冤者,必明之;有逆者,必正之;有违风纪者,必禀明王上,为王上正朝内风纪!与你户部尚书之职无关,更与同朝入值之交情无关!王上圣明,臣请将梁书瀚一干人等押入大牢,交由督察院审理!”
梁书瀚惊慌,奏章落地。
柳崇林捡起奏章,扫了一眼其中的内容,连忙呈给戎纹。
戎纹看着奏折,不觉间双手发抖,头疼欲裂,他直接将奏折扔给梁书瀚:“念!”
梁书瀚连连磕头。
戎纹不依不饶:“怎不念?”
梁书翰颤颤巍巍地将奏折捡起来,用微弱的声音读着:“王上,臣不日便吩咐梁家商行将三十万药材与粮食运至河东。戎纹生性狡诈,臣靠言语之利得以立于其侧,只为有朝一日清扫障碍,迎王上归朝。拳拳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戎纹按着太阳穴,他焦虑地走来走去,低声:“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他在哪?他到底在哪…”
戎纹突然转向梁书瀚,暴怒:“不必交给督察院了!将这逆贼割去舌头,投入死牢,明日午时腰斩!”
梁书瀚扑通跪下,头早已磕破了血:“王上,臣冤枉,冤枉啊!这奏章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柳崇林冷眼看着梁书瀚:“你自己的笔迹,自己的奏章,自己拿出来的。除非是你自己错拿,谁能在这处陷害你?那三十万药材和粮食就在库房里,铁证如山,难道还妄想欺骗王上?”
梁书瀚猛烈摇头:“那…那是为了河东水灾,王上,王上知道的,无论是王上登基前还是登基后,臣都是效忠王上的!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戎纹看着奏章上的字,讽笑:“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梁书瀚知道自己说错话,大骇。
戎纹摆摆手:“割!”
其他大臣本还想为梁书瀚辩解,但一看到戎纹暴怒的神色,都犹豫不前。
侍卫上前,抽出佩刀,伸进梁书瀚口中,梁书瀚一声惨叫,被剜去舌头。
场面如此血腥,大臣们纷纷掩面,不敢再说话。
戎纹:“都御史,查封梁家商行!”
柳崇林磕头行礼:“臣遵旨。”
随后,梁成山也被押进死牢。
血渍染污的地上,梁书瀚狼狈趴着,嘴里发出“哼哼”声。
梁成山认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叔父。
伤了舌头,梁书瀚已不能言语,只是“呜呜”地哀嚎着。
梁成山看到他口中冒血,吓得向后退,尖叫着冲到牢栏边:“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一个人影走过来,走到梁成山面前。
梁成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来人的裤腿,笑着乞求:“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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