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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蕊缩着身子靠坐在床上。
自从被于家夫人抓到后,她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眼睛被蒙上了,嘴里塞着帕子,四肢被捆绑在这架子床上,起先她还有力气挣扎,饿了几顿后就彻底“老实”了。
没办法,挣不动也喊不动。
看顾她的嬷嬷只给她一丁点食物,一张薄被子,确保她死不了、逃不走。
应蕊精疲力尽之余,又被淅淅沥沥的雨和鬼叫一样的风声弄得心惊胆战,几乎要崩溃了。
于家夫人再一次踏足这屋子时,见到的就是这么狼狈不堪的应蕊。
嬷嬷把应蕊口中的帕子取了,又解开了眼上的布条。
突然改变的光线刺激得应蕊眼泪滚下来,她不由自主闭紧眼睛,才能缓解些刺痛。
“在这儿住了几日,想明白了没有?”于家夫人问她。
应蕊不语。
于家夫人又道:“前几天我见到你母亲了,她冲到于家来,我没让她进门,和她在西街上大吵了一架。”
应蕊愣了一下。
于家夫人没有隐瞒,几乎算是原原本本地把经过都说了一遍。
“在你的命,和她自己的命之间,她竟然犹豫了。”
“可能这就是多子多女的人吧,我若有机会拿命换阿娴的命,我根本不会眨一下眼睛。”
“当然,也可能是她知道,哪怕她认下罪,你也洗不干净吧?”
“你丈夫的反应告诉我,你也有份的。”
应蕊偏过头去,一副不听不理的样子。
于家夫人不疾不徐。
她准备了很多话术,不信撬不开应蕊的嘴。
“你不做声?为什么呢?”
“他们都放弃了你,你现在这样,是你也自己放弃了吗?”
“用你的命,去填你一家人犯下的罪恶?”
“毕竟,我想得到当年真相、实在太难了,你闭紧嘴,你家里人或许就能高枕无忧了。”
“应该会有人感激你的吧?”
“比如你的丈夫,他正好可以和他父母和好,不用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少了你,想来他父母一定能接受回头是岸的儿子。”
“比如你的幼妹,她还是大富大贵的五皇子妃,说不定还有机会更晋一步。”
“你倒也不用挂念父母,兄弟姐妹多,他们自会替你尽孝……”
应蕊不想听,但她堵不住耳朵。
这些话就像经文,嘀嘀咕咕环绕耳边,让她心烦意乱。
“你不用挑拨!”应蕊张口道。
她的声音沙哑,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于家夫人依旧面不改色:“不是挑拨,是互利互惠。”
“我的下策是拿你抵命,我死了以后对我女儿也有个交代,当娘的已经尽力了。”
“我儿子儿媳孝顺,孙子也不错,老头子以后有他们伺候,我没什么别的心愿了。就是与你同归于尽,我也没有放不下的。”
“但你的下策是什么?”
“你闭口不提当年事,你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被我杀了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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