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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绝不可能长脚,自己跑到她眼皮子底下。而且还是这么大额的一锭银子。魏华音怀疑定不是好事,极有可能是扯不尽的麻烦!
她是缺钱,可她一点不缺麻烦!更不喜欢麻烦!
收回目光,直接无视,从银锭子上迈步过去,下山回去。
白玉染一脸委屈的蹲在山路上,抠着手里的银锭子,“银子挂在眼前都不捡!你傻吗!?”
自己愤愤然半天,眼瞧天亮了,赶紧往家赶。至于银子,那他就换个法子!
魏华音回到家,魏秀才无心念书,正在练字。
魏二郎站在院子里,拉着一个晚娘脸,“你自己说逢单双,今儿个就轮到你,一大早死哪去了?”
魏华音看院子里地还没动,去拿扫帚过来,没有理会魏二郎。
“问你话你是聋了吗?!自己说的……”魏二郎看她无视,走上前来找着她训骂。
魏华音二话不说,抡起扫帚狠狠朝他头上扫过去。
“啊啊……”魏二郎察觉到时,急忙闪躲,已经避之不及,只来得及扭过头,被她大扫帚狠狠横扫过去,摔在地上。
水竹的枝子细长锋利,力气大了,扫在地上能刮起一层土,天气渐热,魏二郎穿的单薄,竹枝子刮在头上,脖子,身上,手上,一阵刺拉拉的疼。
魏华音连连狠扫了几下,居高临下睨着他,“以后跟我说话最好说人话!听见牲畜叫唤,我忍不住想打!”
魏二郎怒火万丈,“你……你个贱人敢……”
敢字出嘴,魏华音又连着两扫帚狠狠横扫过去,“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换亲的事情不成,柳氏昨晚抱怨不同意,魏秀才心里正烦着,书看不进去,而秋闱的时间越来越短,听见院子里的事儿,阴沉着脸大步冲出来,“你个贱丫头要造反了?!”
魏华音背对着他,听他喊骂,扭头阴鸷的盯着他。
一瞬间,魏秀才甚至感觉到了杀意,仿佛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一样,“你……”
“我不希望再听到一句污言秽语的咒骂!不能相安无事,就鸡犬不宁!”魏华音冷冷道。
魏秀才却穆然从她话里听出来,他们就是鸡就是犬,多说一句不好听的,就让他们不得安宁!这么一想,回过神来,更加恼怒,“你回来就是为了找茬儿闹事,搅的家宅不宁!?”
“没人嘴贱,我懒的搅!”魏华音自小就狠辣暴戾,但十五岁之后,她已经控制的很好。而最近的屡屡挑衅,让她心底久压之下的暴戾频频有失控的感觉。
那边柳氏赶紧上来扶起魏二郎,叹了口气,“音姑!二郎好歹是你哥哥,他也马上说亲的人了,你要有啥,跟娘说。我给你做主!咱们一家人有话都好好说!”
“的确跟我娘都说过!”魏华音冷眸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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