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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贤说完,挥手示意一名羽林军士跑过去牵马,郭海却慌忙一把拦住,焦急喊道:
“不可!”
“怎么?”
宋志贤斜眼瞪着他,双目喷火,声音冰寒犹如三九霜降,郭海禁不住浑身一哆嗦,硬着头皮唯唯诺诺道:
“将军您可能有所不知,那匹……是渤海玉骓,是……皇上赐给徵韶公主的,只是暂时寄养在此处,所以……可能不便赠予将军。”
宋志贤冷笑一声,傲然笑道:
“哼,本将军知道!那是一匹渤海国进贡来渤海玉骓,皇上可怜惠妃她们姐俩儿,才赐给了徵韶那小丫头,所以,本将军才非要不可!郭海,我妹妹说你是聪明的奴才,孰轻孰重总该分得清吧!”
宋志贤言语之中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郭海听得头都大了,惠妃幽居梅疏苑,三年不识君王面,而珍妃圣眷正浓,他当然清楚孰轻孰重,可是这匹玉骓毕竟是皇上钦赐给徵韶公主的,他只是一个奴才哪敢妄自做主转赠他人?郭海被宋志贤冷眼瞪着,忍不住全身战栗,张慌无措,只好转头向身旁的钟历山以及“应公公”求助。钟历山眼见老太监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己,慌忙别过头去,假装没有看见,其实这也怪不得他——钟历山出身寒门,少小从军,流了无数的血和汗才换来今时今日的地位;而人家宋志贤则是正经“官二代”出身,年纪青青官爵在身,更何况还有一个贵妃妹妹当靠山,所以虽然两人同为中郎将但在宋将军面前他钟历山完全就是一个配角,根本没有话语权的!而且钟历山很清楚自己这位同僚的脾性,知他素来张狂无忌,骄横不可一世,他可不敢为了打抱不平去触这个家伙的逆鳞,毕竟他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早已不惑,很清楚何事可为何事不为——人家性命最重要啊!因此他钟历山虽有心却无力,只能对郭公公的哀求视若无睹,表示爱莫能助了。
还好郭海比较幸运,他身边还有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这个人虽然同样人微言轻,但却贵在年轻无所惧。其实李晓木这会儿心底倒是有几分佩服宋志贤——这家伙连皇帝赐给公主的东西都敢抢!张狂成这样能不让人佩服吗?不过佩服归佩服,男人该恼还是要恼的,他最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耍派头,而且这家伙刚刚还冲自己甩脸子,现在又欺负老年人,欺负其他老年人也就罢了尼玛欺负的竟然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可忍孰不可忍?李晓木暴怒而起,一把将自己的上司护在身后,双手掐腰怒视着宋志贤,心说:你这臭小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有妹妹珍妃撑腰,才敢作威作福吗?哼,你不知道吧,昨晚你妹妹还在老子胯下娇喘连连呢!老子把珍妃都搞定了,还会怕你这个官二代?
不过说归说,明面儿上总是还要给皇帝留点儿面子的,所以李晓木最终还算是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个……宋将军是吧?将军若是真想要那匹什么玉骓,那您完全可以跑到您妹妹面前可怜巴巴、声泪俱下、言辞恳切地哭诉一番,我想您妹妹一定会可怜您的,然后再由她去恳求皇上,到时候这匹玉骓不就是将军您的囊中之物了吗?多简单的事儿啊!将军何必在此为难我们掌印大人呢?”
李晓木说的时候故意加重了“您妹妹”三个字,而不说“珍妃”,嘲讽的意味儿很明显。这番话一说完,场中瞬间静寂无声,所有的人都被惊得愣住啦!郭海和钟历山更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晓木,目光中有钦佩有讶异,仿佛刚刚才真正认识这个“应公公”;对面的宋志贤惊异过后,怒吼一声,浑身肌肉都气得不停发抖,指着李晓木鼻子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阉人而已,也配跟本将军这么说话?还竟敢……竟敢侮辱珍妃娘娘,找死!”
宋志贤咬牙切齿地说到最后,已经站到李晓木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双拳紧握,骨节发白,毫无疑问只要面前的小太监再敢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他的铁拳就会挥出,砸烂那张口无遮拦的臭嘴。
李晓木却不为所动,大大咧咧说道:
“不错,俺就是个阉人。自我介绍一下,俺叫小应子,乡下来的!现在是你妹妹宫里的太监总管,同时也是这御马监的提督大人。将军您记住了吗?”
李晓木说完,挑衅地瞟了一眼宋志贤,那意思很明显:你可要记清楚老子是谁,免得报复的时候选错对象。
宋志贤第一次遇见比自己还骄横张狂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奴才!心底惊异尤甚,只怕将来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暗下决心要除之而后快。帅气的俊脸扭曲着,贴近李晓木,圆睁瞪视的丹凤眼似乎有火苗喷出,熏得李晓木双颊火辣辣的疼,冷冽的嗓音犹如来自九幽:
“原来你就是小应子!好!很好!咱们打个赌,赌你能不能看见明早的日出。”
宋志贤撂下这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草场,连自己的赤骥宝马都不要了。
钟历山领着两队虎贲羽林将马厩里上百匹新驯服的战马牵了出来,然后略带愧疚地向郭海和李晓木告辞率队离去。目送一行人马消失在北宫门外,李晓木回头看见那几名御马监的佥书、监工不约而同地望着自己,满眼的崇敬与钦佩,而老太监郭海更加夸张,老泪纵横地握着“应公公”的双手,声泪俱下感激道:
“应兄弟,今个儿你挺身而出救了老哥哥一命,这份恩情老哥哥记下啦,从今往后但凭吩咐!只要愚兄力所能及必定鞠躬尽瘁。”
看着众人一脸膜拜,李晓木禁不住有点飘飘然,心说:这当英雄的感觉就是好啊!不过面上还是故作谦虚道:
“郭公公客气了,你我既为同僚,理当相互扶持才对!”
郭海老脸羞愧,神色尴尬道:
“兄弟今日为我开罪了宋志贤,此人睚眦必报,恐怕兄弟日后难以安宁了,搞不好还会有性命之虞,可惜……愚兄我人微言轻,想要护兄弟周全却也……只怕是有心无力呀!只盼兄弟洪福齐天,安然度过此劫……”
“老哥哥不必忧心,他宋志贤想要杀我恐怕还不够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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